间,潺潺流水的穴口刚好盖了一片菜叶儿。
周爱云如梦方醒,猛地抬脚“砰”踹中周文斌的腿裆,正中他的膨胀之物,他不禁一声大叫,仰面摔下床去,同岳淮安一样,一头撞在墙上,不过他撞得比较严重,当场便晕过去。
周爱云松了口气,忙起身拿过卫生纸,擦掉身上的呕吐物,穿好衣服下床,首先探了探周文斌的鼻息,确定他还活着。忙到厨房里找出上次捆绑他的绳子,将他的手脚结结实实的捆在背后,让他躺在地上不再管他。忙去打扫床单上钱馨月吐的东西,然后又将床单换掉,折腾了半天,见钱馨月喉咙一动一动的又要吐。忙扶她起身趴在床之上,哇!她一口吐在地上,又一连吐了几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看,知道是回到家里了,意识清醒了些,立刻哭道:“爱云啊!姐姐对不起菊哥,对不起他啊!白白让那个混蛋干了,脏死了,不行,我要洗洗、洗洗。”说着猛地起身,就要下床。
周爱云忙道:“那个混蛋没有得手,姐姐是干净的,快躺下睡觉吧!”
“不是,你不要骗我了。”钱馨月依旧伤心的道:“那小子就是想泡我,她不可能放过我的,放手,让我去洗洗。”
周爱云急道:“姐姐真的是干净的,是周文斌救你回来的,他说你没事的。”
“周文斌,”钱馨月仿佛更加清醒了些,凄美的笑道:“你别骗我了,他怎么知道我在那里呢?”
“是真的,不信你看,他就在地上呢!”周爱云说着扶她看向窗台下。
钱馨月尽可能睁大眼睛,看了看周文斌,笑道:“怎么搞的,你又把他捆上了。”
周爱云努唇道:“不要脸的,他又想强之奸我,让我一脚踹下去,摔晕了。”
钱馨月脸色大变,怒道:“无可救药的东西,今天就是他害得我去陪人家喝酒的,不要脸的,他这辈子就只能是这么个东西了,不要管他。爱云,我好热啊!帮我脱一下衣服,全脱掉。”说着仰面躺在床之上。
周爱云忙给她脱衣服,只剩下一个内之裤,她也感觉不舒服,自己脱掉扔下床,正好扔在周文斌的脸上,他闻到那股异性的芳香,猛然醒来,头部晃动了一下,将那内之裤弄掉观望。一眼看到钱馨月的诱人裸体,急道:“馨月,你清醒了吗?你快放开我啊!”
周爱云道:“你想的美,明天我就把你送到派出所去,我看你还敢不敢不要脸。”
钱馨月妩媚的一笑,道:“别理他,爱云,我那里好难受啊!那个混蛋不知道拿什么弄我来,怎么这么湿啊!你去,把那个茄子给我拿来。”
周爱云应了声,忙下床到厨房里找到那只蔫了的茄子,用温水洗了洗,递给她。
钱馨月接在手中,立刻塞进自己的粉嫩洞穴,运动呻之吟。
周文斌看得真切,急道:“两个疯女人,明明想男人,却又不去找,自己搞自己,全是疯子。”
钱馨月仿佛未闻,继续自己弄自己。
周爱云本来就被周文斌勾起了欲之望,此时见她自之慰,也不禁欲之望强烈。起身脱去所有的衣服,故意半躺在床边,让流水潺潺的粉嫩洞穴冲着周文斌,伸手指入内自摸,道:“死不要脸的,老娘今天就馋死你,胀爆你。”语毕,呻之吟不止。七分真三分假的,诱之惑他。
周文斌双眼直盯着她的可爱之处,挣扎着,喘息着,道:“疯子,贱女人,付菊根已经死了,不知道你们在等什么,全是贱女人……”
姐妹俩无人理会他,继续自摸自之慰。
周文斌看的两眼直冒火,伤痛的鸟鸟,再次膨胀而起,一挺一挺的顶着裤裆。他真的好想扑上去,疯狂的蹂之躏周爱云,两次强之奸都没如愿,令得他欲之望升级到了极限,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周爱云看着他急切需要的表情,真的好开心,好解恨。忙又向他面前靠了靠,让他看得更清楚些,用手指猛烈地抠挖湿滑的密道。
周文斌挣扎着往前挪,一点一点的靠近,想在她的玉腿上咬一口,来泄愤。
二人相距不到一尺,周爱云的手指突然够到了最为敏感的点,不禁仰首大声呻之吟,呲呲呲,从粉嫩的花心中,射出液体来,一连数次,全射在周文斌的脸上。他不禁嚎叫一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