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宇回身躺在床之上,轻轻抚摸着云婉晴细嫩的脸颊,喃喃的道:“晴儿,放心吧!哥哥是不会放弃你的,永远都不会……”
过日子对林小宇来说,虽然是一种煎熬,可是他每一天都过得很开心,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了。
这天下午,林小宇一瘸一拐的推着轮椅上的云婉晴出去晒太阳,回来的时候,给云婉晴买了些小吃,顺便买了一包卫生巾。回到院子时,他喊道:“钱姐,你出来一下。”
钱馨月出门道:“什么事?抱婉晴上床吗?”
林小宇道:“不是,我可以抱她了,这个还你。”从轮椅上拿起那包卫生巾,伸手递上。
钱馨月扑哧一笑,道:“这个你还记着呢!你可真细心,算了,几块钱的东西,我不要了,你留着给婉晴用吧!”
“那怎么行呢!”林小宇很认真的道:“我已经给钱姐添了很多麻烦了,怎么还能白用你的东西呢!快拿回去吧!不然我这心里头,总是惦记着。”
钱馨月含笑接过,道:“你可真行,这么点小事都放在心上。”看了看卫生巾的包装,道:“是加长的,可比我用的那种贵,为什么买这种的?”
林小宇道:“卖货的女人说这种的好,既舒服又不会弄脏衣服,我就买了,怎么,不能用吗?”
钱馨月温情的看着他,掩唇一笑,道:“能用,好了,你回屋吧!”语毕,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里,将那包卫生巾放在桌上,呆呆的看着,美美的笑着……
二人的举动都被院中的邻居看在眼中,两个中年女人,不约而同的走出大门口,在墙边鬼迷溜眼的聚在一起。
一个道:“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我早就怀疑他俩有问题。”
另一个道:“我还以为钱馨月是个正经人呢!现在连卫生巾都有人买了,我还不相信什么啊!”
“也不怪钱馨月,你看他那个男人,都一个多月了,连个人影都不见,她年轻轻的能守得住吗?”
“也是,才二十七岁,正是黑白想那事儿的时候,也不能怪她,谁没打年轻时候走过,那点破事,要是真急了,还真是挺难受的。”
话音未落,忽听耳边有人咳嗽一声,二妇吓了一跳,一回头不禁脸色大变。身后之人竟然是钱馨月的男人周文斌。
他比钱馨月大五岁,一张久经风吹雨打的黑红大脸,八字胡子,一颗大光头,身体不高,但是很胖。此时,他满脸怒气的瞪了两个女人一眼,步伐沉稳的走进院门。
“老公。”钱馨月一声亲切的呼唤,奔出房门,拥抱住他。道:“你想死我了。”
周文斌抱起她走进房门,一脚将房门关闭,在她嘴上用力亲了几口,将她放在床之上,便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
钱馨月见他脸色不对,忙道:“老公,你怎么,这么粗暴,别撕坏了我的衣服。”
“你不是想男人吗?老子今天管够你。”周文斌说着撕碎她的衣服,扔的满地,压住她诱人的雪白身子,疯狂残暴的蹂之躏她。
她一直在在盼望着男人回来,好好过一过夫妻生活,可是此时面对野兽一般的的男人,她毫无兴趣。她奋力挣扎,大叫抓挠,都无济于事。周文斌在她身上足足发泄了一个多小时,才倒在一边喘息。
钱馨月起身打了他一个耳光,骂了句“畜生!”哭着去衣柜里找衣服。
“你她妈的偷汉子还有理了,不许你穿衣服。”周文斌起身一把将她扯倒在床之上,道:“我让你偷吃,今天爷就**死你。”
钱馨月委屈的泪水,狂涌而出,挣扎着骂道:“放你娘的屁,老娘有那心思,还在家守着你这个秃驴子,你第一天回家就发什么疯。”她说着不断地抓挠他,抓的他全身血痕磊磊。
周文斌将她仰面骑在身底下,将她的双手按在床之上,道:“臭不要脸的,还装蒜,连卫生巾都有人给买了,你还不承认?”
钱馨月闻听此言,停止了挣扎,心里明白了受辱的原因。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她知道根本解释不清楚,索性不去解释。咬牙道:“不错,是有人给我买卫生巾了,还是加长的呢!那能代表什么。”
“你个贱货。”啪啪,周文斌怒骂着打了她两个耳光,怒吼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