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体下分泌的那股味道似麝非麝,香味轻飘,情不自禁下连鼻子也搭了进去,这伙儿抬起头是要喘气来着。
“蜜糖,真甜。给老爹吧,求求娟儿了。”刘乌石轻轻咬着玉娟嫩红的耳垂,云鬓边散发着的清香着实让他心痒难搔,阳物高举。他原本安分守已,奉公守法,也算是一个好官,可一旦陷入了这个黄色漩涡,就再也不能自拔。
眼前的这个女人简直是人间尤物,美得清奇,时而高贵清雅,时而放荡形骸,巧笑嫣然,实是丽质天生。当年一见之下登时神为之夺,魂为之消,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这个超凡脱俗的女子是自己的儿媳妇。
玉娟双腿用力夹紧他的秃头,手指轻拨着他头顶所剩无几的花白头发,“我说好爹,你年纪也大了,也该为我们这些做下一辈的想想了。你看这世道风气日下,当官的有几个象你这样清廉的?接下来你就要退居二线了,也要帮你儿子谋好位子,帮你孙子积蓄点吧。这钱不赚也没人说你干净,只有人笑你是傻瓜,明天你就跟那些人说说,叫他们让些利给地方嘛,何况他们要赚钱没地方配合也是不行的。”
阴牝处传来一阵的吮咂声,见他吸得起劲,也不知有没有听见她的话。“听见没有?”她突然加力一紧,听得他发出沉闷的叫声,“我的好蜜糖,我听见了,你饶了我吧。我一定给你办,我的蜜糖。”玉娟轻轻一笑,双腿张开,身子后仰。
却见刘乌石已是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如饿虎扑食般的压将下来,在她的脸上乱啃乱咬,唾液流满她的俏脸。宝马车里春色一片,晃晃荡荡如浪里一舟。
刘乌石老棒虬张,**有力,伴着门德尔松轻灵的钢琴曲有节奏的撞击,他此刻神魂俱销,物我两忘,完全沉浸在极度的刺激之中,头在伸缩之中每每感到一种特有的刺痛,玉娟身赋异禀的n户在此时显得更是突出,盘根错节的阴牝内壁夹得他怪叫连连,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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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秦心怡整张脸俯在沙发里,几乎不能呼吸,下体痛痒难当。她想哭,想笑,然而此刻的她已迷失了自己,遥远的岁月竟恍然眼前,历历在目。
秦朝整个上身完全贴在他姑妈的背上,一双手按在她的有些松驰下垂的**上,腰肢不断的用力,猛烈的撞击着她的屁股。紧缩的肛门层层叠叠,包围着他的n茎,一种禁忌的欢乐充斥着他们的心灵。
“姑,爽不爽,我有没有比我爸厉害?”秦朝右手三指也已全部插入她的n户里,捏捻挖扣,顿时使得她**直流,**连声。
“啊……啊……我好……我要死了!你让我死了算了……哦,不……轻点…啊,不,再快点。”
秦心怡再也顾不上平日里的那份优雅和风度了,人性中最原始的本能此刻完全呈示,此时天地不再有,夫妻之情也不再有,没有家,没有礼义廉耻,只有两性间鱼水欢爱的无穷乐趣。
“我不说大家也应该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分管政法的市委副书记的家里竟然被盗!你们说说,要咱们这些当警察的做什么用?”刘志刚气愤的站起身来,在那方形会议桌边不停的走来走去,全体干警都低着头,盛怒下的局长眼放红光,谁要是跟他碰上了准遭殃。
“早就跟你们说过工作要认真要刻苦,要把不好的苗头扼杀在萌芽阶段,这飞贼事件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们说说,现在事情闹大了,看大家怎么收场?”他越说越气,拿起桌上的大盖帽戴上,“你们把方案拿出来,明天向我汇报,大家晚上想不出来,就在这儿猫着吧。”说罢甩门而出。
全体干警齐唰唰的站起来敬礼,然后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刘志刚坐在轿车里默默深思,难道说真是时运不济,官运不通?眼下好不容易创下了大好局面,刚刚跨入了全国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先进城市的行列,为省市争了光,以为借此为契机,可以再上新台阶,想不到……
可他想不到的是,此刻在他的家里,他的爱妻玉娟,玉体横陈,星目紧闭,已是昏迷不醒。
因为下午和柳红去打网球,回来真是筋疲力尽,玉娟一回到家就把全身衣裳尽去,露出那具亮晃晃诱人的**。她放好洗澡水,在梳妆台前卸妆,镜子里一张美得均匀的脸上光洁明晳,没有任何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