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霞仙子却阻止了她:「彤霞有两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元老请说,广寒这儿听着。」
「第一就是,」像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彤霞仙子纤细的玉掌掩住了嘴,那手掌和一现即隐的贝齿,竟白得一点分别也没有:「算是女儿家的想法吧!彤霞才……才几岁,也不比宫主大多少,可不喜欢老是被叫做「元老」,像是被叫老了呢!」
「啊!广寒知道了,在此特别请罪,以后除非有什么要事要由元老来处置,不然还是称您彤霞仙子吧!」广寒宫主深深一揖,盖住了偷偷吐出的小舌。
真是的,亏自己也是个女孩子家,连这种事都想不到,还要让彤霞仙子自己开口,这宫主是怎么当的呀!其实如果给外人看到,彤霞仙子的样儿看来,也不过是可以称作广寒宫主或蕊宫仙子的大姐姐的年纪而已,这「元老」二字,叫来真有些碍口。
「第二件事嘛!」虽是掩住了樱桃小口,颊上梨涡微现,笑意却更深了些,更显艳色风华:「彤霞退隐之后,无所事事,虽说终日环绕在山花春草之间,其乐非常,心里却也悬念着宫里的事,尤其是听到嫦娥那孩子,终於也嫁了人的消息,听说婚礼还是前些天儿,在宫里办的呢!」
「是啊!」蕊宫仙子微微一笑:「连仙子里算是年轻的她,也嫁了人呢!看她那全心全意的幸福样儿,好像是已经有了一切,让蕊宫也不禁有些思凡了。」
「就是为了这个,」彤霞仙子柔柔笑着,斟出了几杯果汁来:「彤霞一个人在这儿,虽说是清闲,可也寂寥的紧。趁着今天个大家都有空,宫里也没有什么事忙,能否请宫主、蕊仙和芸儿留下,陪彤霞好好谈谈心事?」
「这是当然了,广寒可再高兴也没有了呢!」
众人都退了出去,大概都走远了,小楼的厅里气氛却怪怪的,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彤霞仙子的杯子举在嘴前,啜了好久却都不肯放下来,一直也不开口说话,广寒宫主也不敢先开口,蕊宫仙子和祝仙芸在气氛的感染之下,更不敢说话了。好久好久,彤霞仙子终於放下了玉杯,清了清嗓子,广寒宫主注意到不太对,彤霞仙子杯中汁水一点动也没有,刚刚她根本就没在喝。
「彤霞心里有件事想问宫主,还有蕊仙、芸儿,要请你们实话实说,千万别瞒我。」
「彤霞仙子敬请示下,广寒无不坦诚,相信蕊仙姐姐和仙芸妹妹没有可瞒人的事情。」
「那我就问了,」明知四下无人,彤霞仍压低了声音,悦耳的嗓音中有着一丝阴霾,蕊宫仙子和祝仙芸都不自禁地凑近了身子,想听听清楚:「那人究竟是谁?」
「咦?」
「彤霞是说,」彤霞仙子清如水波的眸子步过了厅中,拂过三女身上:「那夺走了你们贞洁身子的男人究竟是谁?彤霞不敬,要请宫主先说,蕊仙和芸儿先等着。」
语音虽然不高,这句话却像是天生霹雳,雷电直击而下,再迅速也不过的震住了三女,全都僵在半立半坐之间。祝仙芸和蕊宫仙子心里算是有个底,但这一点无助於在听到广寒宫主也**时的心惊,倒是广寒宫主还能保持平静,声音中强抑着原本强烈的颤抖。
「其实只有一个人,蕊仙和仙芸也就不用说了,」广寒宫主轻轻地放下了杯子,望向蕊宫仙子和祝仙芸的眼中抹过一丝歉意:「要不是广寒默许,他也不会设下陷阱,让蕊仙和仙芸先后破身,落入**苦海。那也不是他逼的,是广寒自愿出力,让他在宫里为所欲为,你们要说我淫荡也好、下贱也好,反正广寒的身心全是他的,所有的事都是广寒心甘情愿的,要怪就都怪我好了。倒是,尝到了**滋味,想必你们前几夜里都不好过吧?」
「要不是彤霞眼尖,」彤霞仙子轻轻叹了口气,半忧半怒的神色却一点无损於她的成熟风姿:「看出你们眉黛含春、眼角泛红,分明是元阴已泄,怕这事宫里也还无人能发现了。尤其是蕊仙,你面泛苍白,难不成还被那男人採补过?」
「嗯!」蕊宫仙子轻轻点了点头。
「彤霞指出此点,也不是要要胁於宫主,只是想请宫主善待霓裳而已,虽说是犯了这种事,她终究是我唯一的徒儿。」
「霓裳的处份全由彤霞仙子作主,应该也不算过份,那么彤霞仙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