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后来那几次就真苦了你了。」
「苦是不苦,」嫦娥仙子望着他,眼里水波涌动,晶晶亮亮的:「只是羞人的紧。要不是紫哥你降伏了巫山殿的人,一想到在她们眼前和紫哥携手瑶台,恩怜真羞也羞死了。」
「常恩怜可真是好名字,比嫦娥好叫多了。」
「其实啊!恩怜是嫦娥的原名,只是入了广寒宫,就把原有的名字扔到不知那儿去了,要不是出宫,根本也不会用上它。」
「嗯哼!记不记得?那五夜之后的那个早晨,我俩都是伤心怀抱,什么也不顾了,在洞前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到后来你爽的神魂颠倒,连话都不会说了。」
「嗯!从那之后,你这狠心人就放着人家不管了。」
「对不起,让我好好赔你。」
恩怜惊叫一声,叶凌紫业已突破了她湿滑的幽径,两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叶凌紫功力大增后,án具涨的更是硬挺壮大,正好拿她来试招。那粗大涨得恩怜花心里一阵一阵止不住的颤抖,欢乐的颤抖。随着她愈来愈湿滑,叶凌紫也抽送得愈来愈大力,一次次将她送上了高峰。
慢慢的,叶凌紫换了姿势,把她压了下来,将她的**扛上了肩膀,án具抽动地更加猛烈了,双手则环了过来,拱起了她涨圆鼓荡的双峰,捏揉得令恩怜的**声一阵一阵。恩怜的一颗心真像是飘到了天际,酥爽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偏偏这姿势让她一点反击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瘫在他身下,任他发挥,就像是回到了当夜的山洞之中一样,娇弱的**只有任凭宰割的份,男人的动作是那么粗暴又温柔、强硬又舒服,干的她只有旋着腰臀,逢迎喘叫的份,偏偏这降伏又是那么的令她心悦诚服。
随着男人深入体内的头,在花心处又钻又磨,火烫直熨贴着她最柔嫩的部份,羞耻心一点一点地随着他的动作而刮了出来,欢悦的快感却一分分的加强,令她忍不住愈来愈大声地呻吟出来。直到最后,羞耻心全被剥了出来,**的快感佔有了全身,在**的各处炸了开来,烧得这嫦娥人事不知,随着那狂放地冲撞着子宫内壁的n液,爽快地瘫痪了下来。
************
天已经亮了,算是送走了人,也把嫦娥仙子正式地送出了宫去,广寒宫主带着啼笑皆非的脸,看着蕊宫仙子,她一脸都是没有睡好的样子,又累又弱,广寒宫主也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自己的脸色也不会比她好。也是一时错误吧!竟没有让他们宿在嫦娥仙子原来隔音的房间里,反而让他们的洞房移在客房,这几晚嫦娥仙子那忍受不住的淫叫声,和交合时难免放出的欢好之音,吵的大家都睡不好,也不知姊妹们夜来是怎么过的,连宫主和仙子们那隔音的房室,都挡不住芳心里想听听嫦娥仙子欢愉的好奇心。
「好好洗把脸吧!这样下去怎生见人?」广寒宫主轻轻取笑着蕊宫仙子,她媚骨天生,这几夜来可真是难过透了,偏偏这几天纪晓华也不知跑去了那儿,不然身边有个男人,或许她会好一点。
「宫主也是,」蕊宫仙子笑了:「小心待会彤霞仙子给你脸色,她可一向爱管人的。」
「别说了吧?」广寒宫主脸上笑容隐去,换上的是淒苦。要不是拿住了霓裳仙子之后,非得交由元老处置的规矩,她又怎会去打扰退隐的彤霞仙子?她可是霓裳仙子的授业之师,也是留下来唯一的元老人物了。「也不知霓裳会怎么样,唉!」
「宫主别伤心了,」蕊宫仙子轻拍着广寒宫主的香肩:「那岂是宫主能操纵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我们又有什么能说的?」说着说着,蕊宫仙子自己也有些哽咽,毕竟也是一同长大的姊妹啊!「出了这种事情,就算是妹子你以宫主的身份求情,彤霞仙子也不会容纳的,就别伤心了吧!」
「我知道。」广寒宫主拭去了泪水,和迎来的女孩打着招呼,祝仙芸心里虽也不好过,脸上却是清清爽爽的,一点睡不好的样儿也没有,看来几夜来的「躁音」并没有影响到她。
「怎么了?」趁着广寒宫主远远地走在前头,蕊宫仙子向祝仙芸耳语:「看你可睡得好极了,难不成华郎这几天都在你房里?」她压根儿不相信祝仙芸所说的,由於早睡,所以没有听到叶凌紫和嫦娥仙子的声音,有谁会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