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不到……不管有沒有進來……老是弄得我一身都是……」
突然,我恍然大悟,智障的哥雖有性衝動,卻不懂怎麼做。這一年多來,她雖有丈夫,卻不啻守活寡!想到此,內心一陣不平,一陣捨不得她的衝動……。
反身抱住她!
「阿雄,你不要又來……」她氣極敗壞地說。
「嫂,妳聽我說。讓我來代哥。我們是親兄弟,他也不能無後。」
「不行,要是被人撞見了,我們都無法容身。」她惶恐地說。
「我們在外面,不在家裡。」
「不,我怕!」
「不用怕,不用怕。」我低聲說。一手在她胸前,隔著衣服,輕輕地撫摸著。
漸漸地,她又開始耳根發紅,呼吸急促了起來。
小心奕奕地拉起她的上衣,一手溫柔的伸入胸罩內。感覺得到,乳頭已經堅挺了起來。
「阿雄,求你千萬不要。我們會越陷越深的!」她輕喘著,嬌弱地說著。
此時,色慾薰心的我怎麼還聽得進去!一手拉下她的長褲及內褲。內心仍在天人交戰中的她,在我的強行操引下,半推半拒的配合著我的動作。
等到我的插入她裡面,她才放棄了的象徵性的微弱掙扎。
她溫暖而緊縮的膣腔,為我帶來無比的舒暢與快感。
漸漸的,她開始配合著我的衝插,進而緊抱著我,聳扭臀部。
激情的活塞運動,帶來「唧唧」聲響,我們更加賣力地衝刺與接納。
終於,火山爆發了--兩個人上身緊抱著,下體緊合著。
好久,好久。當我們分開來,她默默的穿好衣褲,提起飯籃,低著頭,走了回去。
刻意工作得晚些,待太陽完全下了山,我才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摸黑回家。進了門,看到晚餐的飯菜尚完整地擺在桌上。媽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浴室裡傳來哥的歌聲。
我滿臉狐疑地看著媽。
「阿雄,今天怎麼那麼晚才回來?你嫂子說等你回來再一道吃。」
「那,大嫂呢?」
「呶,這會兒她正在裡面幫你哥擦背。」挺著下巴,指了指關著門的浴室。
「嘿!你們兩個別再鬧了。快出來吃飯囉!」接著,對著浴室喊道。
洗了把手,剛把碗筷擺好,哥和嫂已經陸續從浴室裡出來。
「媽,我告訴妳ㄡ,我們要生寶寶了。阿敏說要生一個,嘻!」哥喜孜孜地對媽說著。
「阿勇,你再不正經,看我打你嘴巴。」嫂有點不好意思地罵著哥,回過頭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媽則一臉笑盈盈的看了嫂一眼,回頭對哥說:「看你,像小孩子一樣。阿雄都要笑你。」
「不會的,弟才不會呢!」轉過臉來,對著我傻笑著。
我則一臉尷尬地,對著他們說:「還不吃飯?我都餓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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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足足一個多禮拜,嫂不是刻意留在哥的身邊就是媽的身旁。我連跟她單獨相處的機會都沒有。
為了消除內心的歉疚與孤獨,我對工作更加地投入。嫂則跟往常一般,即便面對著我也像個沒事人似的。
我把工寮裡的肥料堆整平,在上面舖上一層厚厚的空麻布袋,最上面再舖上一張草蓆,好在午後睡上一個舒服的午覺。
沒事時,我會獨自留在工寮那兒,想著嫂子,回味著她那迷人的胴體。順便將未用完的各類肥料整理、打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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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百無聊籟的星期日下午,大家都不下田。我騎著鐵馬(腳踏車)到村裡買了些東西。回來時,只看到媽靠在沙發上打瞌睡,房間裡傳來哥的鼾聲。為了不吵醒他們,我放輕腳步,往香蕉園裡的工寮走去。
進了工寮,赫然發現嫂坐在那兒!此刻,她穿了件中開短上衣,下著白色寬短裙。
看到我,她有點靦腆地站了起來。我則內心砰然一響。
迫不及待的,我衝過去,一把抱住她,二話不說,猛親著她的香頸。一手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