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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伟阳已经被我含进嘴巴、像疼爱命根子般吮吸,又舔、又啄的án具,就更不用说了;它真的长得好美、好壮、好令我疯狂!尺码,虽然不是我所遇到、或经历过男人之中最大的[那个头衔,当然非西洋人莫属],但也够大、够粗。
至于坚硬度嘛,也相当够水准[比白人勃起的án具硬度强多了]┅┅
不过,最令我兴奋得无以复加,还是伟阳那颗好可爱、好可爱的大头!
它形状长得好圆,光是直径就几乎有两寸半,比已够粗壮的肉茎还大得多;顶在上面,活像个又突又肿的大磨菇,也使整根án具看起来像一只好有用的钉锤、榔头。而含在嘴巴里,又跟一颗光滑无比的大李子般、塞得我好满好满┅┅
简直受不了的滋味!┅┅因为我跪在地上、仰起头,仅仅含住头、连吞都还没开始吞的时候,就已经想象它戳进我底下的洞里,一插、一抽,冲刺、捣撞的甜美、**了!┅┅
“唔!┅唔~~嗯!┅┅喔┅鸣~~闷嗯!┅┅唔、唔┅┅”
兴奋得不得了,张大嘴、把唇一掀、匝在伟阳的头颈上,摇头晃脑,甩散头发;感觉自已整根舌头被大肉球压迫得发紧,想翻上去绕住它、裹住它,把它舔得更湿滑溜溜,好插进我n道的时候,比较顺利一点┅┅
“唔!┅唔~~嗯!嗯!┅┅唔、唔~~!!┅”我努力起来。
听伟阳断续迸出舒服的低沉哼声,知道他已经开始喜欢我了;就抬起眼睛、情深款款朝上瞟着,瞧他享受我**的舒服、和陶醉的表情。觉得他好性感喔!
没吸多久,我头发就被他抓住、往後一扯。“波!”的一声,大头从嘴里抽了出来,还带着好多我的口水。正要抗议伟阳,他怎麽这麽快就不让我吸了?
他已低头笑着说∶他也想为我「服务」一下,说也想看我被男人吃的时候,那种性感的模样儿。
我还有什麽话说呢!?┅┅这麽好、这麽体贴的男人,上那儿去找啊?!
连忙攀住他站起来,自已主动、也让他帮着,迅速地把上衣、紧身裤一脱,胸罩都来不及解开,就往床上仰後一倒;丝毫不害羞、也好没有廉耻地将两条腿大大分张、等他下一步的行动了!
心里想大笑、也要大叫∶“啊!脱掉┅脱掉我的三角裤、吃我吧!┅┅”
当然我并没有真的叫出来,只嗲声嗲气嗯哼着、在床单上旋扭屁股,磨呀、磨的,一副难耐不堪得要死模样儿,用身体动作对他说话。
这时,我终於了解到∶跟自己所爱的男人、懂得女人心的男人上床,根本就不用说得太多,甚至不必讲话,都可以作成完美的爱!因为身体的动作,才是最国际化、最通用的直接语言;各国、各人种之间一概通用,真是连哑巴都会讲、聋子也能听懂的┅┅
接下去,我被伟阳以唇、舌,口、手尽善尽美的「服务」,吃得通体舒畅,全身刺激、**蚀骨的经过,就不必我像录影机那般、细细道来了吧?!
一句话,就是∶美死了!美得欲仙欲死的┅快乐死了!!
快乐得什麽都不想讲,连心中不断歌颂、叹、或娇呼、呐喊的,那些所谓「淫声浪语」,也不想讲了!
不过,还是得加个注记∶只有当爱你的男人为你「**服务」,才有那麽好的感觉。虽然,通常比较会玩女人的,为了对你肯吸巴而表示感激、于以回报,或为了令你神魂颠倒、亢进无比,也愿意舔你的肉穴,甚至肛门;但是,如果不具诚意、欠缺真正的感情,那种服务仍是假的、还是达不到完美境界的!
好啦,我少说废话┅┅
下一步,就是我几天下来,迫切期盼,等待了又等待、焦急了又焦急,最最响往、最要最要它发生的一刻,将令我永远铬记於心、终生难忘的一刹那∶
张开、打开自己,敞开得再大也不可能再大┅┅让伟阳进到里面来┅┅
爱我。
像一千多年前诗人讲的∶“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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