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的男人,爱人才跑了,却又去买女人的亵衣,一方面觉得纳闷而好奇,另一方面却也感到自己的身子里,莫名其妙泛起了怪异的、好像肚子底下有一种酸酸的味道。便不由自主在椅子里挪了挪屁股。然後滚着一双大眼睛,瞧着男人,等他回答。
男医师被问倒了,也有点不安似的挪了下身子,但很快又挂回笑容说∶「哦,那是因为在诊所轮到我今天休息,不必上班;而我又孤家寡人,独自挂单了,才出来逛逛,乘机作点研究┅┅」
「研究女人内衣?嘻嘻,好奇怪喔!」小青忍不住笑,也更好奇了。
「我没跟你开玩笑呀!,那也是与工作有关的嘛!好啦,不谈这个,说说你自己吧,金┅┅张太太┅┅」
小青的心里觉得怪怪的,咬了一下唇才说∶「要怎麽讲呢?你是个妇科医师,我┅┅我跟你说什麽有关自己的事,不都会有点像┅┅太┅┅太私密了吗?」
「不会呀,妇科医师也是个人,你又何必一定朝那边想呢!?这样好了让我猜猜你,你是个高雅、有气质的,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有一个十分美满的家,和大概两个小孩吧?┅┅可是,你也很注意身体,所以,在外形上,一点也看不出来┅┅」
小青忍不住既高兴、也带着一丝腼腆打断男的话∶「哎哟~!你┅┅」但她的心里却满惊讶於男医师一眼还是看透了自己的「状态」,觉得如果再跟他聊下去,自己真正的秘密就会无可遁形被他识穿。於是立刻住了嘴,提起手臂看看腕表。
「我是说真的,张太太,你今天的容光焕发,和所具的吸引力,真是令我印象深刻极了哩!」男医师见小青看手表,就取出了皮夹子,招呼服务员来把咖啡钱付了,又再递了一张名片给小青,和她同时起身时说∶「真高兴又和你见面谈到话,那我们┅┅後会有期吧!」
走到停车场自己的车旁,小青有点轻飘飘的。坐进车子里,小青又拿出杰克给她的名片瞧了瞧;心里浮起对费里曼医师的一种幻想。
这天晚上,小青的先生没有再找她「敦伦」。但当他睡着後,小青还是进了浴厕间,在抽水马桶上吸菸、**,想着徐立彬,也想着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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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在家开宴会的这天中午,杨小青做完头发、化了装,开车回到家,检视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才进屋里休息。这时凌海伦打电话来,说她一个人会提前到达,徐立彬和她丈夫因为还要先去别处,三点以後才会到。
凌海伦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来了,跟着要换衣服的小青进了她家卧室,叽叽咕咕地讲个没完,当然说的也不外乎是东家长、西家短的一些闲话,就是忘了提小青大学同学徐立彬。小青觉得自己被吊足了胃口,想问凌海伦,但又像心里有鬼而开不了口,满憋的;便有一声没一声地「嗯┅┅」着。
倒是凌海伦见到只有胸罩和三角裤的小青正穿上裤袜时,突然冒出一句∶「对了,告诉你一件事,我最近换了个妇科医师,他好棒喔!手指头特别轻柔,人也很亲切和蔼,真的不错耶!┅┅你要不要也换,到他那儿?」
小青吃惊地心想着∶“该不会是┅┅他吧?”於是她假作正经八百地问∶「是年轻的,还是年纪大些的?医师嘛,还是要有经验点的好吧!」
「┅┅是年轻的,当然不是小伙子啦!大概三十五、四十不到,长得又高又俊的。小杨~!你少假正经了,想想看,我们脱光了,在检查台上,腿子打得开开的,谁又不希望手指头摸到里面的,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呢?
┅┅再说,这费里曼医师还特别懂得我们东方人的身体,他┅┅」
“啊!果然是他!”小青心中暗叫。但她还是只「哦,是吗?」了一声。
「对呀!他第一次看我,就知道用那个尺码比较小的鸭嘴钳为我内诊,而且手指头触得都好轻好轻的,还好礼貌似的问会太重吗?┅┅」
凌海伦一面说,一面帮小青拉上洋装礼服的拉炼。然後,由皮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小青说∶「诺,这是他的名片,你可以直接打电话去诊所约他,不用讲是我介绍的。不过,如果你真的给他看过了,一定要告诉我,哦!?」
小青接下名片,心想∶“真有意思,没想到我不是他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