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连忙一骨碌起身。只听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阿慧走了进来。见我起床,她的脸色如春花乍放。
“哈哈哈,华山派大弟子懒觉终于睡醒了。没羞没羞!”我脸上一红,心想老子天亮才睡,从昨晚到今天早晨连泄两次,这时才醒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嘴里说道:“去去去,这两天练功劳累,多睡了一会。咦?早课时你们怎么不喊醒我?”
华山弟子每天清晨在师娘的督导下在华山试剑台练剑,谓之早课。
“人家一大早就想来叫你,可妈说你这两天练功累了,吩咐我别叫,让你多睡一会。她可不知道……你昨天下午在玉女峰上已经……已经睡过一觉了……”
阿慧声音变小了,脸色泛红,便如玫瑰般娇艳,目光里充满柔情。
撅起小嘴嘟哝,嘴角却依然露著甜甜的笑意:“……人家一直在等你睡醒,可你就是睡得那么死……”
唉,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啊,爱一个人爱得这么辛苦!我不禁有些感动。
“阿慧,过来。”
阿慧的脸更红了,“干什么?我不过去。”
“过来嘛,师兄和你说会子话。”
“站在这里也能说,什么话非要过去说?”阿慧倚著房门,满脸红晕,目光羞得不敢与我相接,就是不肯过来,昨晚的大胆忘情全然不见。她肯定知道我想干什么,青梅竹马一块长大,谁不知道谁啊?看到她又羞又喜的娇俏模样,我觉得好笑,但也心中一甜,昨晚的通宵烦恼丢到了爪哇国。
“好,你不过来我就不起床。”
“……”
这么大的人耍赖,要是别人肯定受不了。可是我一贯如此,阿慧也习以为常了,瞪了我一眼后无计可施,认命般地走了过来。
过来前还主动把门关上。看来果然心有准备。
我坐在床上一把搂住她,向她唇上吻去。阿慧在我的怀里乖乖地毫不挣扎,嘤咛一声,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见她如此柔顺,我一股欲火腾地冲上胸膛,大手隔著衣服按住阿慧的胸前蓓蕾,一阵狂捏,只觉触手绵软盈盈一握,便如小鸽般在手中一跳一跳。
嘴唇贴住她湿热的双唇,舌头伸去,抵著的却是她的紧闭的牙关,毫无其他反应,看来是根本不会这一招。唉,要是师娘就好了,成熟美妇有的是实战经验!
想到师娘,便如兜头一盆冷水浇下,刹那间欲火全消。
江元,你在干什么呀!禽兽啊禽兽!心里痛骂自己。
离开阿慧的双唇,看著怀里的人儿。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不住抖动,脸蛋娇艳得似要滴出水来。大口的气息带著少女的甜香喷在我脸上。
心中发出一声悲鸣:“我想要的是母亲,不是女儿!”
这时发觉手掌还放在人家小姑娘胸脯上,赶快拿开。但拿走之前还是忍不住又捏了一把,颇为恋恋不舍。
阿慧发觉我举动有异,睁开大眼睛奇怪地看著我,我亲亲她的脸颊,说:“今天就到这儿,算是给你个教训,以后别乱亲人家男孩子。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去见师娘。”
***********************************师娘他们在试剑台练剑,我和阿慧快步走去,几个师弟师妹们却正陆续回转。
“大师兄早。”“大师兄起床啦。”他们笑嘻嘻地同我打著招呼。
四师弟曹小川还嬉皮笑脸地问阿慧,“小师妹,大师兄怎么醒的?是不是你使出紫霞神功,一掌把大师兄震醒的?”阿慧格格直笑,我飞起一脚,四师弟笑著跑开。
我向三师妹陈筱屏问道:“师娘呢?”
三师妹微笑道:“还在试剑台,不过也快回来了,大师兄快点去吧。”
我吐吐舌头,拨足飞奔,阿慧紧随身后。转过山壁,沿石阶而上,石阶通向的峰顶便是试剑台。我们爬到半山中一个两道山崖所夹的十尺见方的小平台,右转正待继续登攀,前路忽地传来一声娇叱:“看剑!”
骤变立生!
草木一阵乱响,恍如平地里卷过一片狂风。一道青影挟著一道白虹迅捷无伦淩空朝我扑来,淩厉剑光直指我的咽喉。
我乍觉剑风入体,心知不好,还未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