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又把我的大巴整根包得紧密密地纹风不透,使我越干越爽快,速度也越来越快,只见妈妈这时已快速地挺动着她的大屁股,ā穴抬得更高,两条小腿在我屁股上乱踢着,娇躯一阵阵浪抖,到她丢精的时候,全身瘫软,媚眼翻白地昏厥了过去。
我也因为妈妈昏了过去,不再继续干她而停下来休息着,过了五分钟,她才悠悠地醒了过来,长长地喘了好一口大气,一看我还伏在她身上看着她,娇靥马上又变得红透耳根,羞得闭上她的媚眼,连哼了两下,才小声怯怯地道:
「嗯……你……你不……不要……看我……嘛……」
我因为和她有了**关系,不再当她是我的妈妈看待,把她视为我的情妇,我的女人,所以我大便胆地对她说:「我在看妳很骚媚又很迷人呀!」
妈妈这时也抛开了一切寻求肉欲的欢乐,撒娇地对我道:「嗯!你骗人,以前你怎么没对我这样说过,直到今天你才这么说,是不是在寻我的开心?」
我对旁边休息着的男人看了一眼,见他因为体力透支还在睡觉,妈妈也警觉到说溜了嘴,赶紧又说:「说真的,我还没这么快乐过,你真是个勇猛的战将,早知道我就……」说着娇羞地闭上了眼睛不敢看我。
我想她的话里是说早知道就找我来插她的ā穴了,爽得我肉紧地又开始扭动着我的大巴,比刚才更卖力地**着,每一次都将我的大头磨在她的花心上转,使妈妈的俏脸和娇躯都抖颤个不停,两条玉臂紧紧搂着我的背部,ā穴里的n水不停地往外冒,全身舒畅地不由自主地娇哼着:
「哎唷……亲哥哥……舒…舒服……死了……哼…哼……哎唷……达令……
我的……好……达令……亲哥哥……亲……丈夫……大巴……干得……我……
乐死了……喔…喔……人家……会给你……干死……了……嗯……嗯……哼……
顶得……我……好……好舒服……唷……」
她的这阵淫荡的娇态与骚媚的叫声,刺激得我像发了疯也似地拚命地插,努力地干,只捣得妈妈的身心畅快得像在空中飘荡,喘吁吁地张大小嘴呻吟着,娇躯一阵一阵地颤抖着,爽得连连死去活来,阴精像自来水般流了满床,泄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小嘴儿里乱叫乱哼着:
「哎唷……喔……好……好畅……美……亲哥哥……你干……得……我……
好舒服……唷……唷……给哥哥……干死……了……也……没关系……死就……
死吧……哎唷……我…我又……又丢了…丢了……啊……啊……快……抱……抱紧我……让你……奸死……算了……哟……亲哥哥…的……大巴……好壮……
干得……我…爽…爽死了……啊……求求你……快……再…大力…一点……对…
对……喔…喔……爽…爽死了……不…不要停……我…叫你…亲…爸爸……亲…
丈夫……快嘛……喔……求求你……喔……顶死…我…了……亲哥哥……亲……
爸爸……喔……我又…又要……丢…丢了……啊……啊……啊……」
淫荡的妈妈把我整个都抱在她怀里,酥胸在我身上一直揉磨着,ā穴里一阵阵的紧缩猛咬,又冲出一股股热烫烫的阴精,这一次妈妈真得浪到全身瘫痪了,两手两脚都无力地垂放在床上,媚眼翻出白眼珠,娇躯还不时一抖一抖地舒畅得全身骨头都松了。这次我还是没有泄精,感到很失望,只能趴着妈妈的迷人的娇躯休息着。
妈妈又昏过去了十几分钟,我趴在她身上渐渐感到无聊起来,于是便伸手抚弄着她的**,她被我摸摸捏捏的动作吵醒了,见我一脸失望的表情,柔声对我说道:
「嗯!彻儿,你是在生妈妈的气吗?唉!都是你爸爸整年奔波在外不回家,妈妈实在憋得受不了,你要替妈妈想想,一个三十几岁的已婚妇女,每天都得不到丈夫的爱,妈妈已经忍了将近十年了,你爸爸……最近那方面又患了阳萎的毛病,好不容易替他吸硬了,上阵不到五分钟又泄了,只留下妈妈一个人自己解决,最近妈妈又特别需要,只有出外打野食,哪知道……会碰到你在这里?既然妈妈被你搞上了,你又使妈妈非常舒服,不如……嗯!妈妈就做你的地下情人,只要瞒着你爸爸,别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