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如此反覆的刺激、搓揉,到第三次噴出n液後,才在身心俱疲累中不知不覺的昏睡過去。
(3)
第二天開始,除了重要主科的補習外,阿龍都盡量趕回家,幫忙美娟清掃店面和餐具,母子倆常常邊清理邊聊天,聊得兩人開懷嘻笑,卿卿我我,好像一對戀人似的。
其要好的程度連爸爸都感覺到了,有一次爸爸實在忍不住了吃味的說:「你們母子到底有完沒完?像對戀人似的,像話嗎?要是讓不知情的人看到,作何觀感?」
美娟白了丈夫一個大白眼,啐了一口道:「神經!跟兒子談天說笑,也被你講成這樣不堪?你到底吃的是哪門子飛醋?你呦!你真是個「神經老爸」,成什麼體統?嘻……嘻……」
對於自己給了丈夫一頓搶白數落,美娟也覺得好笑的嘻笑出聲。先生也自覺失態的:「嘿……嘿……嘿……嘿……」乾笑幾聲,無趣的轉身離開。
阿龍則自始即緊繃著臉,嘟著嘴不發一語的站在一旁。美娟轉過頭來,看見兒子的情形,走過去摟著阿龍說:「怎麼啦?爸爸這樣說你不高興啦?好啦!好啦!笑一個!爸爸又沒有惡意,何況爸爸總是爸爸,不可以說你兩句就不高興,要是這樣那就不是乖孩子,那媽也不喜歡你,不想理你,知道嗎?」
聽完媽媽的訓斥,阿龍點點頭,美娟接著說:「來!笑一個!」
為了不想掃媽媽的興,阿龍勉強擠出笑容。
「對嘛!你看,笑起來多英俊,多迷人!況且一笑解千愁呢!」
就這樣母子又恢復嘻笑的愉快神情,繼續未完的工作。
清理完餐廳跟餐具後母子攜手回樓上,美娟梳洗完都照例圍著浴巾趴在沙發上讓阿龍幫她按摩疏鬆筋骨,按摩完,只要家人不在,阿龍總會摟住媽媽親吻,美娟倒是毫不抗拒的接受,但是當阿龍伸出舌頭想進入媽媽的嘴裡時,美娟就緊咬住牙齒,搖搖頭不答應。
有幾次,阿龍想拉開浴巾玩玩**,也被美娟緊緊抓住浴巾拒絕,不過如果阿龍隔著浴巾捏玩幾下**,美娟卻沒有拒絕,撫媚的笑一笑,默許兒子。
雖說白天母子是如此的暢快洽意,但是老天給予的折磨卻是在夜晚。先說美娟,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似虎”,過去美娟因為工作太疲累,慾念的需求根本一點都沒有,現在有兒子分擔工作,又得到消除疲勞的按摩,加以兒子三不五時的親吻、捏玩nǎ子,在在都讓美娟沉寂的肉慾逐漸甦醒,每次被阿龍親吻、捏玩**時,下體都情不自禁的流出不少n水,把三角褲濕了一大塊,只因理智的關係才沒有失控,否則早就……
不過回到房裡,那就苦了。美娟總是想不透,丈夫為什麼也會那麼疲累?都是倒頭就睡,對她不理不睬的,讓她孤枕難眠?有幾次實在是讓慾火煎熬得想衝到兒子的房裡,拋開世俗道德的拘絆,脫光衣服盡情的跟兒子享受慾火,彼此品嚐激情帶來的**。可是從小的教養又讓她無法如此開放,此時她總對身旁的丈夫升起恨意,然後不得已的把手伸入內褲裡,靠著搓揉陰部**來達到**,鬆弛自己!
再說阿龍,從媽媽圍著浴巾讓他按摩開始,每晚都在想像著媽媽肉體的**中睡去。其中又以摸玩到媽媽的**那天達到最高峰,**三次才睡著。也從那天開始,阿龍除了每晚想著媽媽**外,就是絞盡腦汁,計劃如何才能再次摸玩媽媽的**,甚且設想如何才能插到媽媽的迷人騷穴?
無法宣洩的慾念,猶如火藥般一天天的累積下來,終有爆發的一天。大約過了一個月,那晚阿龍幫媽媽按摩時,再也忍耐不住,按摩到媽媽的大腿然後滑向小腿,再按摩上大腿,阿龍輕輕的將媽媽臀部的浴巾往上掀。美娟穿著一件不知什麼質料的藍色柔軟小三角褲,渾圓的臀部有一半露在外面,阿龍忍不住在臀部上盡情的揉摸,美娟則舒適的微微張開雙腿,這個動作正中了阿龍的意,阿龍興奮的全身顫抖,他也無法了解為什麼每次跟媽媽到緊要關頭,總會興奮得全身顫抖?
阿龍慢慢輕輕的愛撫媽媽的大腿,然後摸向媽媽渾圓多肉的臀部,接著往下撫摸,到達膝部時,再慢慢地滑向大腿內側,往上到腿根,然後毫不客氣的摸向媽媽的陰阜。
美娟在兒子的按摩下,雖然全身放鬆的享受兒子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