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理由,比如说买胭脂水粉不方便,去绸缎庄不方便,吃小笼汤包不方便,等等,当然不总是这些小事情,老妈也考虑的很多大事情,比如去护国寺烧香拜佛不方便,这个精神生活不能缺吧,不能有**生活吧,另外孩子就近入学不方便,为了孩子的未来,总要让他读个重点私塾吧,等等。据说老妈还没有把理由说完,老爸就败下阵来,接受了老妈大隐隐于市的观点,不过折中了一下,在长安郊外置办了一个山庄,叫≈;名剑山庄≈;,怎麽样,名字够气派吧。
不过这块师娘题写的匾额,挂了不到一天,就被老妈给摘下来,扔到了柴房里,自己题了一个≈;郝家庄≈;挂在了庄门口,俺们庄在叫了一天名剑山庄后,就正式改名为≈;郝家庄≈;了。老妈还说了,名字虽然俗了点,但隐居就要有隐居的样子,≈;名剑山庄≈;这个名字太容易招蜂引蝶了。不过我觉得我妈这句话引用成语不当,应该用树大招风比较合适。
自从≈;名剑山庄≈;被扔到柴房后,老妈就再也没有踏进过柴房半步,这二十年来,郝家庄烧了至少上万斤的柴火,居然都没人动过那块匾额的主意,看来郝家庄上至管家下至丫鬟一个个比鬼都精的说法,一点儿都不假。
前两年我还我还偷偷地去柴房去看过,那块≈;名剑山庄≈;的牌匾还放在那儿,据说还保持着庄主夫人二十年前扔进去的原样,而且奇怪的是匾额在柴房里这麽多年竟然一尘不染。不过老实讲,师娘的字确实比老妈的字好看多了,我曾经拓过一个≈;剑≈;字带给俺们重点私塾的先生看,先生张着满嘴大黄牙,愣了老半天才回过神来,不断地说:≈;大家,大家!有杀气,有杀气!≈;啊呸,一个字哪来的杀气,不懂装懂。那张拓片据说给先生拿回去裱了起来。
郝家庄虽然从外边看不显眼,就是一个一般的土豪庄子,但里面的格局确实非常精巧,回廊千转,门户叠迭,明暗错落,一般人要是走了进去,就别想走出来了。庄子是老妈一手设计和监工建造的,所有的工匠和家丁都是老妈找来的。
庄里面寻常一个家丁走到街上都是拳打镇西,脚踢城北的人物。
家仆里面神神秘秘的人物就更多了,连账房先生都换了好几茬,有拿铁算盘,有拿铜算盘的,还有拿金算盘的,反正没有一个正常的。妈的,还有一个变态拿的是磁算盘,好几次我想在家偷点儿废铁器出去换麦芽糖吃,都被他吸了出来。
靠!怎麽总是这麽巧,我出门时他进门。嘿嘿,当然有些个废铁器,是头天师兄才到长安城买回来的。切,没人跟我说,我哪知道那个不是废铁,难道有生锈的才叫废铁,妈妈说小孩子不要碰铁锈,要得破伤风的。
妈妈怕我和姐姐没人玩,还买了许多和我们差不多大的小丫头培我们玩,我们最喜欢玩得就是捉迷藏游戏了。郝家庄像迷宫一样,最适合玩这种游戏了,十几个小孩子在里面玩起来一点儿都不嫌小,有充分的空间可以藏起来。这个游戏大家都玩过,一个人作鬼,其他人藏起来,做鬼的那个人闭着眼睛数到一百,开始找人,谁被抓着了,就罚谁做鬼。
我们十几个小孩子经常就在院子里面从早疯到晚,玩累了,我就躺在姐姐的怀里数星星看月亮。那时候我特别迷恋姐姐的怀抱,姐姐身上总是有好闻的香味,她可能把院子里所有丫环仆妇的香粉都试遍了,我还好几次发现她还偷偷用了妈妈香粉。有时我们还会爬到屋顶上,相拥在一起看远处长安城城楼上闪亮的灯笼,最后我总是在姐姐的怀里,闻着香气沉沉睡去。
从华山回来后,我又和她们玩起了捉迷藏,当我把香香软绵绵的腰肢扑倒在草丛里的时候,这个游戏就有点儿变了,明显地我感觉到,香香变了,再也不是两年前的香香了。香香小屁股变翘了,腰肢更柔了,身上的体香也更浓郁了,当我压在她上面,有一种渴望要做什麽而又不知道要做什麽的迷茫和焦躁,想起了华山上揪杏儿翘臀的感觉,忍不住狠狠地揪了一揪身下得香臀,惹得香香一阵尖叫。
我开始喜欢上做鬼了。由于姐姐走了,这儿全由我说了算,所以每回都是我做鬼,谁被我抓到了,要被我打俩下屁股就算受过惩罚了。由于学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