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只觉两团柔软在胸口颠荡,噌,他小子有了反应,就忙是提醒刘细花道:“唔,刘嫂,你能不能……穿下衣服,小心着凉了!”
啊!刘细花反应过来,就是触电般一把推开他,面红耳赤,跌脚冲入卧房去了。她再出来的时候,已穿戴整齐,那明亮的大眼眸,隐约还有点点泪痕,显然恶霸腔的恶行,对她伤害不小。这妇也顾不上自己,就是忧心忡忡的道:“田野兄弟,都怪我,我是丧门星!你得罪了恶霸,那可怎么办呀?那恶霸腔心狠手辣,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你!”妇人还想埋怨几句,要他躲着别出来不听。可是话到嘴边,却发不出声。不管怎么说,田野救了她一命。
“刘嫂,别担心,别人怕他,我是不怕的!以后,只要那狗东西还敢来骚扰你,你就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田野把胸脯拍得怦怦响。
听他小子说得这么煽情,刘细花鼻头一酸,再是落下泪来,感动的道:“田野,我再坚强,到底是个女人。女人没男人就是不行!从今天起,你保护我!”
田野就爱听这话,闻言就是爽快的一点头道:“嗯!”
女人见他点头,顿时一脸阴霾扫空,就是破涕为笑道:“田野,你过来,有话和你说!”说着,这妇冲着他小子抛了个媚眼儿,他小子一接住,就感觉触电了一般,身上麻了半边。倏尔地,妇再看他时,妩媚的眼眸就多了一层雾。忽是燕儿蝶儿,两个就一起进到屋里。
田野还没站稳,忽是眼前一花,只见女人的上衣早滑落在地,那两头肥硕再次蹦了出来。他小子都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刘细花涩涩的道:“田野,你刚从里面出来,需要女人伺候。我虽说不比年轻那会,却也不算老。你不嫌弃的话,就让我……伺候你!”
等他小子听明白伺候这个词的意思,不由的,“咚!”他头脑响了一下,好似发生了大爆炸。说实话,看着刘细花那俩坨肥硕的肉峰,他真的很想占有它们,从中寻找爱的温暖和生理的慰藉。
问题是,田野不是肥佬那种见腥就想尝一口的银棍,他不是随便的人。在目前这个情况下,如果他没头没脑的将刘细花抱上床,那无疑是乘人之危。这么想着,他小子就是微宓幕鼐道:“刘嫂,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是很需要女人陪伴,做梦都在想!可是,我跟你……你没必要牺牲自己!”
“不是牺牲,我也想……”刘细花其实想说,她也需要男人。可是这种羞人的话叫她怎么说出口,她也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于是,接下来她说的就是这一句:“我是说,我想帮你缓慢下压力。男人压力大,需要找女人释放哦。我是自愿的!”说着,这小妇就仰面躺到了床上,眼眸紧闭,摆出一副任他摆布的姿势。
田野快受不了了,他极力控制体内鱼走电窜的欲求,掉头道:“刘嫂,你一点都不老。可我不能乘人之危!以后有用得上我,你只要打电话,我随叫随到!”说着,他小子就写了一个号码放桌上。
刘细花失落的道:“田野,你怎么也是名牌大学出来的大学生,怎可能看得上我这残花败柳。是我……自作多情了!”这妇说着,委屈的就掉下泪来。
田野于心不忍,忙是安慰道:“嫂子快别这么说,折煞我啦。你人美心更美,一定会找到属于你的幸福的!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嫂子!”
刘细花含泪嗯了一声,红着脸穿起衣服来。
两个敞开心扉,各自诉说了一番衷曲,不知不觉,就有了一种同是一家人的亲切感。两个互留了联系号码,田野就从俏寡妇家走出来,已是夜幕降临。得啵走回自家院内,忽是听见村长的女人在客厅打电话。田野是狗耳朵,依稀听见女人说的话跟自己有关。倏尔地,他小子就蹑手蹑脚,沿壁摸上去偷听。
黄少妇哪晓得隔墙有耳,自顾自跟电话那边的武村长作起了汇报:“老武,你没事别老是打电话,放心,一切都在老娘的掌控中。田野想办家具厂还有农产特供啥的,咱们让他办,只要他小子不跟你抢大位,都好商量!嗯,我会跟他搞好关系!到时候,他要是成功了,老武不就多了一项扶贫政绩?说不定还能晋级呢!什么,你说田野打我主意?他敢!老娘是村长的女人,让他碰下试试?哎别说我,我还怕你去找你那个第一任老婆呢!少编,以为我不知道,任雪兰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