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孙浩要单独跟他说什么,于是会意的和孙浩一同走了出去。继母呢,还稍微有点开心。她最讨厌别人在房间里抽烟,但刚才又不好意思说唐天赐。出去抽最好,干净。
而走出了房间之后,两人在院子里散步一般,唐天赐深深的吸了一口,道:“以前的事,你真的不介意?你也瞧见了,秀秀她继母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当初我要不是派兵去‘请’你,她能闹得我鸡犬不宁。即便是那样,由于没能把你请回来,她事后还唠叨我好几天,说我出工不出力。”
“不是多大的事,我自己都快忘了,您就别再提了。”孙浩苦笑一声,心道家里出了个继母这样的主母,真不是一件幸事。“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在于唐总究竟得罪了谁,该怎么去救他。”
“救他?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甚至,连生死都不清楚,心焦啊!”唐天赐眼中闪烁着希望,说,“不过你通过衬衣推测出大哥被抓的大体时间,倒是个至关重要的信息,反倒证明他极有可能还活着。孙浩,你不简单!”
孙浩也觉得唐天赐够老辣,一旦抓到了这个信息,就能推测出一系列的事情,包括“唐天源依旧可能活着”这个信息。
唐天源要是最近才落入别人手中,那么对方极有可能在把他折磨死之后,又拿着这件血衣扔到唐家,故意示威,活着寻求报复的快意。
但是,要是一个月前就被抓了,却在这时候把血衣送过来,那就意味着两个方面的可能
第一,这是对手送来的。那么,对手应该在拷打逼问唐天源什么事情,但是唐天源骨头硬,拷问一个月都没有进展。于是,就把这件血衣扔到唐家,或许为了引发唐家的混乱、自乱阵脚,进而从唐家入手寻求突破口。
第二,这有可能是唐家的朋友偷偷送来的。或许这件事关系重大,唐家朋友想帮忙却又不敢露面,只能以这个方式透露信息。而如此透露信息,就是为了让唐家去营救唐天源。
假如是第一个可能,那么只要唐天源继续硬骨头,对方拷问不出想要的东西,那么就不会杀了唐天源。
假如是第二个可能,那就更加证明唐天源没死,不然就没有营救的必要。
不管怎么考虑,唐天源活着的可能性很大。当然,受的罪也可能极重。
“既然极有可能还活着,那就还有希望。”孙浩说。
唐天赐摇了摇头:“但是没有突破口,无异于海底捞针。仅凭一件血衣,怎么确定是谁下的手,怎么确定大哥在什么地方?”
孙浩:“唐总身边有一等一的高手,能对唐总下手的势力,不会太多。唐家的对手当中,具备这种实力的能有几个?剥茧抽丝的盘算一下,其实也不会有几个。当然,唐家都是有什么对手,想必三叔你该清楚。”
唐天赐点了点头。
而随后,孙浩说:“假如猜不错的话,我可以再提供一个小小的线索。”
唐天赐当即一惊,双目爆射出希冀的光彩:“你说!”
孙浩:“那件血衣上的鞭痕很细,旁边还有盐渍,是细皮鞭蘸盐水。而那些鞭痕的痕迹清晰,力道适中拿捏极其到位,又反映出抽打的人很有门道儿,甚至可以用‘专业’二字来形容。每一鞭都打在神经反应最剧烈的痛处,而且不伤受刑者的性命。在当今这个社会中,真正还使用这种刑法的太少了。能够施展的这么专业的,更是少之又少,而且应该不在民间。”
“你的意思是……官方?”唐天赐心中一颤。
孙浩点了点头:“但要是官方的话,又至少不是警方。因为这样的刑罚痕迹很重,对手既然敢于施展出来,就不怕受刑者事后再反扑,不怕你说什么刑讯逼供。甚至,没想着让受刑者活着出去。一个不经法律程序就敢确定一个人的生死,不是警方能干得出的事情。”
唐天赐眼神更加凝重:“那么,你是说……军方?”
而随后唐天赐又摇了摇头,说了句“不太可能”。
“有可能,就看你们唐家最大的对手,究竟在哪个领域里最有影响力。”孙浩说,“据我所知,军方最神秘的部队里,这种刑罚在那里面很寻常。”
唐天赐摇头道:“不,我说的不可能,是因为唐家在军界没有得罪过太强悍的对手。不过你竟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