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并不是他笨,而是好久没有真正的弄过女人了。
她一边笑着一边走到门口儿,轻轻锁上了办公室的房门。转过身来媚眼如丝,轻轻坐在了长沙发上,笑眯眯地勾了勾如玉的手指:“傻了?”
孙浩嘿然一笑,饿虎扑食。
最近一段时间,孙浩没有实战演练。应萧宁的要求变得动作轻柔了些,反倒更加的束手束脚。最终萧宁几乎被气笑了,骂了句:“随便你这犊子怎么折腾了”。
于是,孙浩豁出去了,他爆发出了令人发指的攻击力。一开始萧宁还幸福得跟花儿一样,连续翻了几次白眼儿、浑身几回颤悠之后,就成了雨打风吹后的花朵儿,软成了一团,扶都扶不起来……
休息了好大一会儿之后,气喘吁吁的萧宁这才慵懒地睁开了眼,疲惫而满足得笑骂:“你这人,平时还有点文雅,到了‘事儿上’咋就成了头野蛮的牛犊子。”
孙浩回味着刚才的美妙,一幕幕的景致如画面般回放,意识到自己刚才还真有些粗鲁,咧嘴笑道:“咱就是头蛮牛,这叫牛嚼牡丹。”
一边说,一边傻乐傻乐的压在萧宁身上,一只大手似乎还在回味无穷得在那具美妙的身体上摩挲。但是这时候。门口响起了敲门声,而且似乎很急促。
萧宁慌忙不迭地穿上了内|裤,又扯平了稍稍有点凌乱的旗袍,坐在了属于她的老板椅上。本来不想开的,但听到竟然是小美女周秀秀的声音。等孙浩去开门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接近一分钟。
一开门,周秀秀就好奇地看着这两位。孙浩知道这小丫头在胡思乱想,说:“有事儿?”
周秀秀露出一个狡黠的表情:“姐,你得手了?”
这话问的,究竟是谁占了便宜?
萧宁一听周秀秀那不像话的话。恨乎乎的抓起案头几张信签纸攥做一团。狠狠地砸了过去。小美女小脑袋一缩,一个轻盈的跳动就躲了过去,然后一坐在了沙发上,垂头丧气地看了看孙浩。叹道:“还是性感的诱惑力足呀。老子白送都没人要。”
“撕烂你的嘴。有事儿就说!”萧宁咬着下唇笑骂。
周秀秀一拍脑袋:“差点儿被你们搅合了正事儿……刚才一直联系不到阿红姐,电话也打不通。结果推开她办公室之后,只发现了案头上有封信。是写给你的。”
说着,周秀秀把那封信交给了萧宁,还歪着脑袋说:“这事儿整的,怎么像是告别一样呀……不会是真的走了吧?”
周秀秀的预感很准确,已经拆开了那封信的萧宁,脸色越来越难看。这封打印出来的信很短,萧宁只用了一分钟,就叹了口气将之轻轻扔在了一边儿。
孙浩拿起那封信看了看,竟然是阿红的辞别。话倒是说得不错,说是辜负了萧宁的希望和栽培,只不过她在这上海越来越觉得没有安全感,同时也不想继续给萧宁添麻烦,所以就悄然离开算了。
“怎么吓成这样子了。她这一走倒是轻松了,但估计包二爷会更恼。”萧宁说的时候有点愣神。
孙浩则沉闷的说:“这笨女人说是为你着想,其实反倒等于是釜底抽薪了。以后包二爷要是跟咱们要人,咱们就是想交也交不出。而且,虽然我们也不会交人,但至少让包二爷知道阿红还在这里,不至于气急败坏。现在倒好了,包二爷肯定以为咱们故意把阿红藏了起来,这不是让包二爷更加憋火吗。”
“她会去哪里呢?”萧宁在思索,“汪五爷这几天还打了电话,希望咱们把人交出去,免得伤和气。”
而孙浩则笑道:“要是告诉你去了哪里,那还叫逃吗。姐你别担心,其实哪怕那包二爷真的发飙了,也无非就是个气急败坏的混子而已。”
萧宁从孙浩身上感受到了信心,笑了笑也不再犯愁。这些天,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安全感越来越多、越来越浓。她有点好奇的瞧了瞧孙浩,笑道:“你倒是底气十足。”
“那是!”孙浩哈哈一笑,“现在是法治社会,咱们也都是守法公民,法律会保护咱们的一切合法权益的。有法律的保护,咱们怕个毛啊。”
“又胡咧咧……”萧宁笑了笑。
而周秀秀在心中再度暗自鄙视了一回之后,懒洋洋的眨了眨眼睛,“犯愁是你们这两个老板的事儿,我可得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