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rn你对那丫头没意思,我就好好打磨她,她在这方面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相夫教子的平庸的过一辈子,可惜了。”宗叔又点起一根雪茄,这次痛快的抽起来,狠狠的吸了一口,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眼睛微眯,“该帮的不该帮的,我相信你心里有数,不可越界。”
rn愣神的看着宗叔离开的背影,他知道自己帮ar是瞒不过义父的,但是,没想到义父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知道义父所谓的不帮是指什么,rn不明白的是,义父为什么一定要把ar一个女人带入这条不归路,为什么要把一个原本善良的她摸得和他们一样黑。
想不通,rn也没时间多想,因为他必须通知顾伊,有些事情,还需要顾伊亲自解决。
顾伊猫着腰穿过漆黑的走廊,避过警局的值班人员,努力压下紧张的心跳。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而且是在警局这种庄严神圣的地方,威严的警徽时刻提醒着她,她这是在犯罪。但是,现在没有时间自责,她最重要的是把名单偷出去,安全离开,然后回归到自己平凡普通的生活中去。
眼看还有十几米就到了后围墙处,前方突然警笛大作,顾伊的动作一滞,心跟着狂跳起来,脚下也乱了方寸。
背后闪过几道亮光,顾伊急忙矮下身,藏在一辆车后面,紧张的听着前方的情况。尖锐的警笛声和心脏的跳动引起共振,让顾伊感觉喘不过气,胸口闷得慌。
零星的脚步声传来,顾伊小心的移动身子,爬到车子底部,看着一双双脚在眼前走过,她迅速爬到另一辆车底,避开前来开车的警察。
尖锐的石头划破衣服刺进肉里,顾伊顾不上疼,她所有的神经都灌注在那些警察身上,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划了多少道口子。
“小李你看错了吧,哪有人?”一个中年男声说道,手电在四周扫了扫。
“是吗?”叫小李的年轻人语气里带着不确定,“我刚才看到一个黑影闪过去,怎么又不见了?”
“大概是哪只发春的野猫,你就是疑神疑鬼的。”中年男子显得有些不耐烦,声音里还透着瞌睡的慵懒,他打了个哈欠,招呼道,“走了走了,困死了,都连着值了三天班了。”
顾伊趴在彻底,大气也不敢喘。听着脚步声渐去渐远,她仍是一动不动,屏住呼吸,周围只听见沙沙的风吹树叶的声音。
大约过了半个钟头,刚才那两人的声音又响起来,“看来是真的没有人,回去吧。”
原来,这两个人刚才并没有走,只是制造了离开的假象。
顾伊等到听不到脚步声了,又在车底上趴了一会儿,才爬出来。手脚早酸麻的没有知觉了,但是她不敢耽搁,瘸着腿翻上墙。
往下跳的时候,因为右腿酸麻的像针扎一样,顾伊重心一歪,重重摔在地上,好在她本能的以手撑地,减缓了冲击力,右腿被地上的碎玻璃划了一道口子,酸麻也去了大半。
顾伊找了附近的公厕,换下是先藏在里面的衣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才敢打车去自己停车的酒店。
在路上,顾伊给rn去了一个电话,“你说什么?”
“ar,那个人必须死,你别同情心泛滥暗中保下他,我告诉你,不是他死便是你,宗叔已经警告过你了,你不许擅自决定!”rn语气坚定的不容置喙,他知道ar不想杀人,但是,两者选其一,那个人必须死。
这个人宗叔本就有怀疑,这次,只不过是借警察的手除掉罢了。但是在警局里变数太多,尤其是中方的法律漏洞太多,宗叔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派人灭口。
“rn我……”顾伊犹豫了,她从没有料想到自己以后会背上一条人命。
“ar你听我说,你只要买通里面的犯人,借刀杀人既可,监狱里死了犯人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这也算是狱警的失职,他们不敢公开出来。”rn尽量放柔了声音安慰她,这是唯一的办法。不需要ar自己动手,便可以解决那个人,完成任务。
“我想想。”顾伊挂了电话,坐在车里,一动不动。
若是搁在以前,今天她所做的简直是一场梦,现在,它却真真实实的存在,她进了警局,偷了名单,还要买凶杀人。
以后,在漫长的人生中,她不知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