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那不是顾伊刚进去的那间吗?
联想到女人的话,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楚炎鹤不顾一切的往回跑,等他赶回去,撬开房门的锁冲进去的时候,顾伊的床上已经躺了一个赤身*的陌生男人,同样的,顾伊也没穿衣服。
散乱的衣服从门口一直凌乱的延伸到床上,像是主人*难耐,等不及进屋便开始互相脱对方的衣服,内衣甚至被撕成了碎片,地上还有崩落的扣子,这样子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看到两个人*着身体躺在一个被窝里,楚炎鹤第一反应就是揍扁那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敢打伊伊的主意,当他上前揪住那个男人,挥起拳头的时候,发现男人竟然是昏迷不醒的,他推了推顾伊,发现顾伊并不是正常的酒醉状态,也就是说……
顾伊在宴会上被人下了药,然后有人找了个男人把他迷晕,脱光了送到顾伊床上,做出顾伊在结婚纪念日庆典上公然偷人的假象!
这便是那个打电话的女人的目的!可惜他当时着急着回来解救顾伊,没有多等一会儿,看到那个女人的长相。
楚炎鹤叫了几下,发现顾伊处在轻度昏迷状态,看来对方给她用了少许的药,一时半会儿叫不醒,但也不会昏睡太久。
看到男人*的身体紧挨着顾伊白嫩的肌肤,楚炎鹤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给了男人几拳,把他扔到床下。一个大男人看不住自己,反倒被人家弄出来,当做栽赃陷害的道具,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楚炎鹤当时要么把陌生裸男人不知鬼不觉的背走,要么把顾伊给弄走。但是,他两者都没有选,而是选了第三条方案。
他知道,自己一个街头混混,和沈家千金大小姐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暗恋了这么多年,一直在暗中默默关注着她,今天他想给自己一个梦,一个和顾伊同床共枕过的梦,哪怕是自欺欺人的黄粱一梦,他也一样甘之如饴。
以后,他就把她忘得光光的,再也不要被她牵着心思,被她揪着思绪。
于是,楚炎鹤脱掉自己的衣服,代替了陌生裸男的位置,他小心的向如睡美人公主的顾伊靠了靠,感受着她滑腻的肌肤蹭在自己皮肤上,身体腾地滚烫起来,如着了火。
那是他第一次接触除了母亲以外的女人,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的皮肤和男人的完全不同,她细腻光滑,如上好的绸缎,搔痒着他的心。
只是触碰到她的肌肤,身体无法抑制的反应起来,他当时羞愧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幸亏顾伊是睡着的,要不然还不笑话死自己。
迈出去第一步,第二步便自然而然的跟着迈了出去。楚炎鹤看了看自己粗糙的手,这样的手摸上去,会不会把小人儿给摸坏了?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手太过肮脏,不配碰顾伊的身体。
身体还没有接到大脑的指令,手便已经抚上了在脑中描绘了多次的俏脸。
从饱满的额头滑下来,细细描绘着她好看的眉眼,手指盖在眼睛上,能感觉到眼皮下眼珠滚动的瘙痒,长长的羽睫如轻柔的羽毛,扫在手心,轻轻的,柔柔的,落在他早麻木了的心田,给干涸的田野注入一泓清泉。
楚炎鹤就如那干涸的土地,贪婪的吸收着清泉的干裂,如痴如醉。
他的手没敢在眼睛处继续停留,怕惊醒了她。手指顺着柔顺的去曲线滑下,来到翘挺的鼻梁,小巧秀气的鼻尖可爱的让他想咬一口,他也确实那么做了,嘴巴凑上去,便再也不愿意离开,代替手的职责继续探索着甜蜜。
来到最令他垂涎的唇瓣,楚炎鹤有一瞬间的退缩,这样做,是不是对她的亵渎?
可是男人在这个时候,尤其是面对心爱的人,情慾战胜了理智,夺取了上风,当他的唇印上她的柔软花瓣时,他感觉拥有了整个世界,是从未有过的美好。
可他不敢做过多的停留,害怕自己的举动会唤醒她。
自始至终,楚炎鹤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如对待稀世珍宝。
顾伊的眼睫毛动了动,似乎要醒来,这个时候,楚炎鹤应该背着那个麻烦的男人迅速离开,就在他准备穿衣服的时候,一个名字从顾伊嘴巴里溢出,轻轻柔柔的,却让他的嫉妒如火如荼的烧起来,瞬间燎原。
一声软糯糯的“铭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