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柳月笑着:“你消息倒是满灵通的,这个也知道……”
“呵呵……我也是听他们说的,说这秘书和市里的主要领导关系不错的……”我说。《+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嗯……是的,这位将军的哥哥就住在我们省城,离休了,也是军界的老前辈了……”柳月说。
“哦……”我答应了一声。
“这种采访,具有极强的现场感,将军参加完正式的揭牌仪式,还要去当年战斗过的地方看望乡亲们,看完当年的老民兵,老支前,这些,都是要搞现场录音的,将军的发言是随意性的,要写的准确而生动,严谨而活泼,这就需要你多下下功夫了,提前做好准备,用脑子好好听,用眼睛好好观察……”柳月说。
我答应着:“嗯……我会做好准备的。”
“这是一次重大的政治采访任务,可一定要认真对待啊,不可疏忽……”柳月说。
“我知道的!”我漫不经心地说:“反正有大领导审稿,这次,必须有大领导的审稿签字,否则,我是不发稿的……”
“呵呵……接受教训了,”柳月笑起来:“对,审稿是必须的,领导帮忙把住政治关,很有必要,但是,也不能把指望都寄托到领导身上,领导把关也会疏忽的,还是要自己认真仔细的好,初稿是最重要的……”
“呵呵……领导签完字,出了事,找领导啊,我就没责任了……”我说。
“幼稚!”柳月说:“傻子,领导永远是领导,即使领导签了字,要是真出了事,你还是第一责任人,大领导签了字,也不会承担什么责任的,下面还有很多替罪羊呢……记牢喽,好好认真对待哈……”
“好的,一定!”我说。
然后,柳月挂了电话,我将记录的采访通知报给了值班副总编,值班副总编又报给了老总,因为这样的大型活动采访,编委会是需要提前安排版面的。
忙完这些,我骑上自行车,出了报社院子,去找牛牛。
很顺利,我找到了牛牛。
牛牛见了我,很惋惜:“江哥,真遗憾,建国哥前几天回来了一趟,你去北京了,没见到,倒是许姐见到了,简单打了个招呼,建国哥就匆匆走了……”
我心里更加遗憾和惋惜,看着牛牛:“牛牛,我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须要找到柳建国,帮帮我,怎么能找到他……”
牛牛看着我的表情很严肃恳切,愣了一下:“什么事情啊,还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怎么上次你不说啊,你要是说这么重要,我一定想办法留住他啊……”
我苦笑了下,上次我见牛牛的时候,还没发现刘建国是柳月的亲弟弟呢。
“上次我忘记了……牛牛,告诉我他的有关线索,我要去找到他……”
牛牛很为难的神色:“我只知道他回了台州,他也没有给我留下什么通信联系地址,只说等他安顿了会给我联系,至于他在台州哪里,没说啊,不晓得……”
“柳建国的身份证上的地址你看过没有?”我问他。
“他的户籍是江海的啊,他随哑巴老人漂泊到这里的时候,两人都是没有户籍的人,在这里当地登记的户籍,”牛牛说:“这次他走,户籍也没办理迁移,看来,他是真的没有找到落脚点……”
“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再回来?”我心里紧张地期待着。
“没有,他说哑巴老爹的心愿了解了,他也没有什么牵挂了,他要开始为自己活着了,要好好打拼生活了,至于到哪里去打拼,做什么事情,他都没说……”牛牛说。
“那么,他为什么回台州?是不是要在台州做事情?”我问牛牛。
“也可能啊,我听他说过,说台州温州那里做生意很好赚钱,说不定,他就在那一片转悠……”牛牛说:“可是,台州温州那么大,谁知道他在哪个角落……”
从牛牛这里没有得到确切的信息,我心里很失望,很低落,感到找柳建国的希望很渺茫。
可是,一想起柳月,一想起柳月思念亲人的表情,一想到柳月和妮妮团聚时的幸福和快乐,我心里就来了劲头,无论多难,一定要找到柳月。
我都无法想象柳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