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马月啊,我看等建完,我们的孩子真能打酱油了!”晴儿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用嘲讽的口气说着。
听着晴儿的话,我抬头看着这两幢寂寞的楼架子,心里不由迷惑起来。
妮妮的事情在我心里一直沉甸甸的压着,我不能告诉柳月,那样会让柳月正很糟糕的心情更加伤痛,而且还会搅起更大的风水,当然,我也不能再让这个后妈继续虐待妮妮。
我知道,即使宋明正不在外回避,也不可能天天在家看着妮妮,仍然会给这个后妈以可乘之机,只要她开始厌恶妮妮了,那么,随时都会再对妮妮施加暴力。
想起去年冬季她曾经在江边做人工呼吸救妮妮的情景,我无法想象她会对妮妮施行虐待,难道后妈有了自己的孩子,对非亲生的孩子就一定要厚此薄彼?
我无法想象要是柳月得知自己的宝贝女儿被后妈虐待后会是什么情景,或许柳月会疯了般的冲向这个女人……
毕竟,这个世界上,柳月有血缘的最近的亲人,只有妮妮了。
我现在是寄希望于保姆,希望她能呵护好妮妮。
但是,我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
那么,什么事长久之计呢?妮妮和后妈分开,或者说,这两个人有一个离开那个家!
我得出了这个结论。
可是,谈何容易,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为此,我有些郁闷。
回去的路上,晴儿看我的神色郁郁地,就问我:“峰哥,你还在想着妮妮的事情?”
“是的!”我点点头。
“唉……”晴儿叹了口气,说:“峰哥,你说,要是柳姐知道自己的闺女被人打了,她会不会疼坏了啊……毕竟,这是她的血肉啊,孩子都是娘的心头肉啊……”
“我不知道!”我呼出一口气,摇摇头。
晴儿听我这么说,沉默了,挽着我的胳膊,不再做声。
我和晴儿沉闷地往回走着。
快到报社的时候,我抬头一看远处报社门口,停着一辆白色的轿车。
我再一看,两个人正从报社院子里出来,走向轿车。
我一拉晴儿的胳膊:“等一下再走!”
晴儿一怔,停住了,看着我:“怎么了?”
我没做声,看着前方。’
晴儿一看:“哦……是梅玲啊,咦,那个不是黄莺吗,梅玲的表妹……”
是的,那两个人正是梅玲和黄莺,今天是周末,估计是梅玲带黄莺来玩的。
晴儿这么说,让我很意外:“晴儿,你怎么认识黄莺的?”
“哦……”晴儿微微一愣,接着说:“梅玲带我和她一起吃过饭,黄莺是人民医院的护士长……”
我一愣,那么,晴儿会不会已经知道宋明正介绍黄莺给杨哥的事了呢?
晴儿没有再说,我也没问。
我和晴儿站在远处,等梅玲的车启动走了之后才继续前行。
“峰哥,梅玲这人好像在练武术!”晴儿一会说。
“哦……这个我倒不知道,练的什么功夫?”我问晴儿。
“不晓得,我不懂,看不明白!”晴儿说。
“不晓得那你怎么知道的?”我问晴儿。
晴儿说:“那次,我纸巾没了,借用她的纸巾,偶然在她包里看到两样东西,我才知道的!”
我说:“什么东西?”
晴儿说:“嗯……防身武器,一个是很软很漂亮的皮鞭子,大概有一尺多长,很细,做工够狠考究,上面还有很漂亮的花纹,把柄很精致,还有一个是很软的绳子……”
我一听,晕了,这哪里是什么防身武器,这明明是梅玲玩s用的东西,床上武器,这个骚娘们随时天天带着,看来经常用。
傻晴儿,什么都不懂!
我强忍住笑:“哦……你没问她是干嘛用的?”
晴儿说:“我问了啊,她听了笑呵呵的,说是很好玩的东西,说要是我感兴趣,以后她可以教我用这个东西。”
我一听,懵了“你怎么说的?”
晴儿说:“我谢绝了,我不喜欢武力,再说了,我总觉得这两个东西怪怪的,你说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