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有吗?”老三一愣:“我木有觉得啊?兰姐木有影响我啊!”
“什么木有啊?”正说着,兰姐进来了,抱着西瓜,嚷嚷着:“外面好热啊,两个小少爷,快去切习惯吃,我热坏了……”
兰姐边说边坐下擦汗,老三忙起身抱起西瓜去洗,一会切好端进来。
三个人围在一起吃西瓜。
兰姐看了我一眼:“小江,晴儿呢?”
“陪我一个女领导做头发去了!”我说。
“哟——你还挺能啊,把晴儿利用起来给你搞公关了,”兰姐笑起来:“晴儿那么好的性格脾气,你那女领导一定很喜欢的!”
我笑了笑。
“兰姐,那女领导就是昨晚和晴儿一起来的那女的,打扮的很妖艳的那女的!”老三边给兰姐递毛巾擦手边说:“是个什么副社长,梅社长……”
“哦……梅玲啊,是她啊,昨晚我看见她了,她不认识我,我可早就知道她,大名鼎鼎,鼎鼎大名的梅玲,”兰姐眼里露出不屑的眼神,口气也变得讽刺起来:“这女人啊,可是了不得,神通广大,无所不能,交游广泛,出入显贵,原来江主任是让自己的女人陪梅社长做头发啊,这个领导巴结地好……她来学英语,是不是也是你送给领导的礼物啊……”
“哪里啊,我不知道啊,她是昨晚自己来的,”我有些不高兴兰姐的态度:“做个头发又怎么了,还能把脑袋做掉?大惊小怪!”
我一生气,甚至懒得给兰姐解释。
“哟——看你这态度!”兰姐又说:“这人不大,脾气还不小啊,我看啊,都是晴儿把你惯坏的,我是老大姐,说说你,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这梅玲是个什么玩意儿的女人,你让晴儿陪她去做头发,和她交往,我看你啊,是着魔了……”
我愈发不高兴,脸耷拉下来,脑袋一扭,不吭气了。
老三这会开始劝兰姐:“兰姐,你不明白这其中的详情,这事情恐怕也不是这么简单的,恐怕老五也不想让晴儿去,有时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还有,这梅社长,真的不是个好女人?”
“我不知道,你问你的铁哥们老五去……”兰姐气哼哼地看着我:“你看看他那牛脾气,我说几句,他还有理了,脑袋倔着,回头我告诉晴儿,好好管教管教他!”
“呵呵……”老三开始打圆场:“你可真会安排人管教他,就晴儿能管了他?晴儿在他面前像一只绵羊,他一瞪眼,晴儿吭都不敢吭一声,怎么管教他?”
“哼——”兰姐点点头:“我看,也只有一个人能制服他这头倔驴了!”
“谁啊,谁能制服这头倔驴啊?”老三坏笑着看看我,问兰姐。
“还有谁?她呗!”兰姐鼻子里又重重哼了一声:“可惜,她现在也没有权力和资格管他了,这头倔驴没人管了……”
老三乐了:“她是谁啊?”
“还有谁?柳月啊!除了她,还有谁能管了他……”兰姐脱口而出。
兰姐话一出口,我的脸色更难看了,老三也怔住,不说话了。
我站起来,瞪眼看着兰姐和老三,看着这对亲手把我和柳月拆开的人儿,重重地出了一口气:“我就是倔驴,哼——不打扰你们了,走了——”
说完,我起身就走,背后传来老三的喊声:“倔驴,回来!”
接着又传来兰姐的声音:“别管他,这头倔驴,让他去,这样的倔驴越惯越坏,都是晴儿惯出来的,要是柳月……”
我气哼哼地走出老三的公司,步行回到了宿舍,闷闷地趴到床上,带着无边的忧郁和孤独,慢慢睡着了。
在梦里,我见到了柳月,梦见柳月和我一起站在高山之巅,在山顶那块最高的岩石上相拥而立,共同沐浴着猎猎的山风,眺望着无边的云海。
柳月看着我:“阿峰,其实,我很想娇惯你,可是,我又不能惯你,我一方面在娇惯你,一方面我又在磨练你,锤炼你,我想让你尽快长大,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大男人……在生活中,在我怀抱里,你是我的亲亲小男人,在外面,你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我拉着柳月的手,说:“姐,无论你娇惯我还是磨练我,我都乐意,我都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