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想见面时就能见到,以为可以想说什么话就能说,可是事实不是如此。我想逃避一切,可是心逃避不了,心在想,想的痛了,想的累了,可是始终无法理解自己的心。
能否有人可以代替回忆?也许,回忆是一切爱的资本。
我在宿舍里呆呆地站了许久,直到快到8点,才用冷水激了一把头,擦干,然后去了办公室。
我和陈静坐在办公室里,我慢慢收回了早上的心思,把精力放到工作上来。
这周陈静值班,安排部室的记者采访任务,负责签审稿件,我打算找个项目出去采访。
我暂时没事,坐在办公桌前看报纸,等着柳月今天找我谈稿子。
等到上午10点,来电话了,不是柳月,却是秦科长。
“江主任,省里来了领导,要下去视察,你安排记者过10分钟到报社门口等车。”秦科长说。
紧急采访任务是经常有的,我早已习以为常,忙答应下来。
部里的记者都出去了,只剩下我和陈静,陈静要值班签审稿件,看来只有我去了。
我和陈静打个招呼,带着采访包就下楼去了报社门口。
一会,车来了,秦科长坐在前面。
我上了车,才看到柳月正坐在后排。
接着,车子就出发。
“到江海宾馆和大队人马会合。”秦科长对驾驶员说。
“省里来了一位分管卫生的副省长,到江海视察农村基层医院和卫生室建设情况,”柳月对我说:“我们也是刚接到市委办公室的通知,省报有来的记者,我陪一下。”
我点点头:“哦……要视察几天啊?”
“具体行程我也不清楚,到了江海宾馆会合再说。”柳月说。
到了江海宾馆,几辆小车正在院子里整装待发,市里几位领导的车也在。
这时,我看到宋明正的车也在这里。
这时,宋明正急匆匆走过来,递给秦科长一张纸,然后说:“马上就出发了,这是行程单。”
接着,车队就出发了,前面一辆警车开道,一行人马接近10辆车,打着信号灯,浩浩荡荡出发了。
“电视台的记者在宋局长的那辆车上,我们跟在他们后面。”秦科长边说边把行程单递给柳月。
柳月接过来看行程单,我也凑过去看。
“哦……原来今明两天看南江县的现场,后天去另一个县……”柳月边看边对我说:“到你老家了,呵呵……”
我仔细一看:“咦,真的到我老家了,明天要去的这个村是我老家呀……”
“真的?”柳月看着行程单,脸上的表情有一丝意外:“你老家叫柳峰村?”
“是啊,我老家村前是很大一片柳树林,村后是一座很高的山,叫望月峰,所以,我老家的村叫柳峰村……”我说。
车队到达南江县,午饭后安排房间午休,真巧,我的房间和柳月的房间挨在一起。
更巧的是,我们住的房间恰好就是我参加工作后第一次随柳月到南江出差住的那两个房间。
我和电视台的记者一间,柳月的房间就她自己,因为女的正好是单数。
命运就是这样,冥冥之中一切似乎都在安排着这些巧合。
下午的安排是听汇报,听市里和南江县委县政府的工作汇报。
市里的工作汇报,先是市长,市长讲的宏观一些,接着是宋明正进行汇报。
宋明正汇报的很具体,很详细,可谓面面俱到。
柳月和我坐在座谈会会场的一个角落,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时候,我们只是配角。
汇报会结束后,副省长并没有发表长篇大论,只是简单说先明天现场再说。
我知道,这位领导是一位喜欢现场即兴演说的主儿。
这领导讲话也是有区别的,熟悉业务的领导,喜欢脱稿讲话,喜欢现场边看边讲,因为他心里有底气,了解业务,敢讲;而另一类不熟悉业务的领导,习惯在会场讲,看着讲话稿讲,因为他不懂这一块,说多了怕露馅,怕丢了领导的身份,而照讲话稿讲话就很安全,不会脱离基本实质内容,顶多有时候脱稿讲几句大路边上的话,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