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心想事成……”
莫言笑了笑,转身迈步,准备去蒋大勇的家里看看。
刚走出几步,他忽然收到大李发来的短信,让他去村委会。
几分钟后,他来到村委会……
“你那边有什么收获?”刚走进村委会的办公室,大李就问道。
莫言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发现,你们呢?”
大李朝窗口方向努了努嘴,道:“喏,这是唯一收获。”
莫言扭头看去,却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被铐在办公室的窗户上。
这人长得眉清目秀,看起来颇为老实,不像是作奸犯科的老油子。
他蹲在窗户下,一只手被铐在窗户的防盗网上,满脸的委屈……
看见这人,莫言不禁微微皱眉,不过很快就舒展眉头,问大李道:“这是怎么回事?”
大李笑道:“本来没事,是这家伙自己找事……”
半个小时前,他和岳悦去蒋大勇的家里,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进了院门后,却发现一个年轻人正和那些领着和尚和道士,打算做法事驱邪的人吵成一团。问过之后才知道,这个年轻人叫蒋长水,是蒋大勇的本家侄子。蒋大勇是个光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唯一的直系亲属就是这个本家侄子蒋长水。蒋大勇一死。按照法律,蒋长水就是唯一的继承人。
蒋大勇前天暴毙。蒋长水昨天就赶了过来,晚上就住在了蒋大勇的家中。
村子里的人认为,蒋大勇之死,是因为他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为了杜绝后患,便凑钱请来了和尚和道士。打算在蒋大勇的院子里做一场驱邪法事。
按理说,这不是什么大事,对蒋长水来说,未必会有好处。但也绝不会有什么坏处。
按照村里的人的说法,有邪驱邪,没邪至少也能落个心理上的安慰,而且又不用你花一分钱,何乐而不为?
然而,蒋长水这小伙子也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却是死活不同意。
“我们去的时候,双方都快打起来了,好说歹说才把他们劝开……”大李点了支烟,道:“本以为这事就算结束了。谁知道这家伙还真是不省事。不仅不让村民做法事,而且还不允许我们进蒋大勇的家。说什么他是那座院子的唯一合法继承人,不经他的允许,谁都不许进入蒋大勇的家。警察也不例外,除非拿出搜查证!”
莫言笑道:“你没跟他解释解释,他的理解有偏差?”
“怎么没解释!”大李道:“我跟说,在各项手续没办完之前,他还算不得真正的财产所有人。另外,到目前为止。蒋大勇的死还不能排除被谋杀的可能。所以,我们有权对他的住处进行搜查。可你猜怎么着……这家伙也不知是吃错了药,还是脑袋进了水。不听解释也就算了,居然拿起大笤帚,要把我们往外赶。几番警告后,他仍然执迷不悟,我只好以袭警和妨碍公务的名义把他给铐了起来。”
莫言笑了笑,转过话题,问道:“蒋大勇的家里你们都看过了?”
大李道:“大致看了一遍,没什么值得追的线索……”
莫言又问:“岳悦呢?”
大李笑道:“还在蒋大勇的家里,她不死心,非要再搜索一遍。第一次正式出外勤,都想一口吃个胖子,想当年我也是这样……”
莫言不禁摇头笑了笑,随后看了一眼蒋长水,对大李道:“把他放了吧。”
大李一怔,道:“放了?”
莫言点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教训一下也就差不多了……”
他口中淡淡说着,却是背对着蒋长水,冲大李使了个眼色。
看见莫言抛过来的眼色,大李心中立刻会意,佯装犹豫了一会儿,道:“行,看你的面子,放了他。”
说着,他走过去将蒋长水的手铐打开,道:“小子,你可以滚蛋了。记住,下次再敢袭警,老子让你去监狱捡肥皂!”
蒋长水忙不迭的点头,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等蒋长水离开后,莫言道:“大李,打电话让岳悦回来吧。”
大李拿出手机,问道:“我说,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你把这家伙放回去,难道是怀疑他和蒋大勇的死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