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敬一下唐总,不唐兄,望唐兄一定给个面子。”
“好说好说!”唐鸣放果然坐着和高远碰了一下,喝完之后,把底亮给高远看了一下道,“痛快吧!”
“痛快痛快!”高远便也同步跟上,喝了个底朝天,然后夹了两口菜咽下。
“嗳嗳嗳,我说兄弟啊!”唐鸣放等了一会儿,不见高远有下一步的动作,便又叫了起来,“兄弟,你这酒就算敬完了?”
“完了!”高远有些不解,难不成又那里错了。
“有一句话叫做敬酒不添酒,等于没敬酒,没听说过吗?”唐鸣放故作生气地拿起筷子敲了敲自已的空杯道。
“哎哟,对不起对不起,你瞧我这脑袋,两杯一下肚,就有些糊涂了。”高远赶紧起来,拿了酒瓶想给他倒上。
“晚了晚了!”唐鸣放拿手掩住酒杯道,“罚酒罚酒!”
“嗳,大哥,你就饶了我吧,连干三杯,我可吃不消啊!”高远讨饶道。
“那不行,这只能证明你心不诚,对于心不诚的人我可没法和他做兄弟。”唐鸣放借着酒意发泄自己的不满,看来今晚他是找上高远了。
“仲董事长,你看这……”高远向仲超然求助道。
“呵呵,我管天管地管人,可管不了你们兄弟喝酒的事啊!”仲超然笑道。
“唐总,你看这样可好,这杯酒我替我们高总罚了,待他稍稍缓一下,再重新敬你一杯如何?”林一帆看不下去了,知道该自己伸一下手了,便站起来,端着酒杯转了过来。
“你?”唐鸣放扫了林一帆一眼,语带轻蔑地道,“你谁呀?”
林一帆听了,脸一下子涨了个通红,那叫个尴尬,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帆啊,你别理他们,来来来,我仲超然敬你一杯!”仲超然适时出手,站了起来拉过林一帆笑道。
“董事长……”唐鸣放没想到仲董事长居然会为了一个小小的林一帆站起来亲自敬他。
“唐兄唐兄,你说得没错,是我没尽到礼数,这杯酒该罚,我喝!”高远搂过唐鸣放的肩膀道,说完,果然又一次一干为尽。
林一帆见着高远的脚步有些轻松,便关心道:“高总,你没事吧?”其实他知道高远的酒量还算是不错的,但酒场上真真假假的说不清楚,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适。
“没事没事,喝两品菜就好了!”高远假意扶了下桌沿,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高兄啊,刚才你敬了我一杯,来而无往非礼也,我也敬你一杯!”高远刚坐下,唐鸣放他朝他举起了杯子。
“好好好,谢谢你唐兄!”高远苦笑着再一次一干而尽。
“唐总,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林一帆,是个小字辈,今天有幸也坐在这桌上,就想着要敬一下我们集团的风云人物唐总。”林一帆见状,便也只好硬着头皮再冲杀一回,于是又站了起来,对唐鸣放道,“我就先干为敬了,你就请量力而行吧!”说完,也不和唐鸣放碰杯,自是一口喝了。
“想不到小林也是海量啊,好好好,我也陪你喝了!”唐鸣放原本是不太把林一帆放在心上,但看刚才仲超然显然是高看他小林一等,又联想起在集团来的一些小道消息,便也不敢再造次,只得哼哼哈哈着陪了一杯。
酒一喝开,便就不得控制了,于是他们接下去便一会儿两两捉对,一会儿一哄而上,寻着各种理由碰杯,也不知喝了多少个回合,真杀得个天昏地暗。不过这些人毕竟都是酒国里浸淫多年,整整一箱半酒下肚也还只是七八份的醉意,只有林一帆心中却是暗暗叫苦,照这样下去,皮夹里的两千块钱可如何够结帐啊,要知道和领导们出来,永远是跟班的先行付帐,回去后再递上发票的。
ps:原本想写一写奋斗,结果写出来的却全是挣扎。因为事物总是两面的,善与恶,美与丑,我以为后者是用来衬托前者的,可事实上不全是。两者有时候是根本无法分隔的,只是一张纸的正反面而已,有时要看你首先阅读的是哪一面。
( 沉沦的青鸟 p:///2/200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