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我这张老脸不怕,若能赚几个银钱回来,也早有个安身之所,这寺庙里总不是个长法。”
见宛娘犹豫,忙道:“你莫担心,我虽上了些年纪,腿脚倒还健朗,横竖去走一遭,若卖不出,也只当瞧瞧扬州的风土人情了。”
宛娘这才应了,想着明儿先试试,便让老陈氏去街上买了些纱过来,娘两个堆了一宿,至次日鸡鸣方睡下。
宛娘未时去刺史府叫严梦兰针线,这严梦兰生的性子极为伶俐,宛娘只教几遍,便做的似模似样了,这差事倒也轻松。
宛娘教了她一个时辰,临走,严梦兰让身边的奶娘包了一包点心给她,宛娘想着老陈氏这几日胃口不大好,便没推辞。
提着点心刚回了莲福寺的小院,就见老陈氏已然回来了,正收院子里晾的衣裳,见了她,堆起满脸的笑:“你堆的那几枝花新鲜,我才到了那里,刚打开盒子,那些姑娘便围拢上来,不到一会儿功夫,便卖了精光,刚头我数了数,足足两百文钱呢,刚头我回来的时候,又买了些纱绢儿,今儿咱们多堆些,明儿再去卖。”
宛娘也知道这是个好营生,这里是扬州,自古青楼妓院的发源地,扬州瘦马更是名闻天下,故此在这里做女人的生意最得便宜,况她从王婆子手里学的手艺,结合了现代的一些元素,堆出来的花儿,更比旁人鲜活好看,自来是有销路的,以前她只愁自己不能出去兜售罢了,这么一来,攒下钱来吝下一个临界的铺面也不用多长日子了。想到此,心里忽觉敞亮起来,娘俩凑和着吃了些饭,便坐在屋里堆起花来。
如此半月过去,宛娘算算只卖花所得,竟赚了一两银子之多,娘俩个欢喜的不行,待一月头上,严府分发下月例银子,安嬷嬷亲自送到宛娘手上。
宛娘见足有一两之多,忙道:“赶是给错了,说好五钱的,况我只教做针线,五钱银子已是不少。”安嬷嬷笑道道:“怪道我们家夫人总夸你的好,只这不贪财便是旁人学不来的,你莫推了,我们家夫人说,自打你教了我们姑娘针线,前儿给夫人做了双睡觉穿的鞋,阵脚儿样式都好呢,我们夫人喜欢的什么似的,当即便要赏你,只被旁事岔开了,今儿发份例银子,才又想起来,便说给你一两,拿着吧,是你该得的。”
宛娘这才收了,跟着安嬷嬷去前头安氏屋里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