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着了,可怎么好。”
宛娘心道冻死才好,也少了一个祸害,只是不理会,忽听外头哐当一声,梅鹤鸣踹开门闯了进来。
进了屋,挥手让吴婆子跟丫头都下去,瞧着宛娘那素着的小脸儿,声音一软道:“亏你这冤家如此狠心,巴巴让我在外头挨了半日冻。”说着凑上来扯宛娘的手,被宛娘避开。
梅鹤鸣见屋里没旁人,便小声道:“真个没成事,你那一吓,我那儿立马就软的鼻涕一样了,如今心里还慌慌呢。”
宛娘想起刚才看见那情景,就觉这男人真脏的可以,宛娘用嫌恶目光看着他,出口的话,跟刀子一样又尖又冷:“梅鹤鸣,你闻闻自己这一身脂粉味,真让我恶心。”
梅鹤鸣脸色真黑了,阴晴不定瞅了她老半天,忽然呵呵冷笑几声道:“宛娘你是计量着跟爷大闹一场,撕破脸,好让爷放了你,若打了这样的主意,趁早给爷歇歇,爷不妨告诉你,这辈子你都是爷手心里的人,想跑,打折你两条腿也得留下,不信,你只管给爷试试。”
梅鹤鸣这几句话说的极为阴狠,宛娘不禁有些胆寒,想起这男人谋害王青的手段,哪有半丝手软,本来跟他闹一场,也没指望从此就真放了自己,这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梅鹤鸣见她眼里露出些许惧意,想起今儿这事儿毕竟自己有些理亏,心不禁软下来,扬声吩咐让备热水,自去了西边厢房沐浴。
进了厢房,脱了身上衣裳放在鼻子嗅了嗅,果然一阵刺鼻的脂粉味儿,掷在一旁,洗了澡,里外都换了个过子,才回到这边屋来,令摆饭。
宛娘吃了几口,便推在一边儿,素着一张小脸直进了里间,梅鹤鸣倒不禁笑了,这性子怎忽就变了个样儿,越发招人起来,哪还有心思吃,让人撤下去,也跟了进去。
见宛娘坐在窗下的贵妃塌上发呆,过去坐到她身边儿小声哄道:“你还恼什么,还不是这几日你身上不爽闹的,跟那几个勾死鬼吃了几盏酒燥火上来,就留下了那粉,头,不过就是取乐的物件,哪里比得宛娘,是爷的心尖子上的人儿。”说着来搂她,被宛娘一把推开,远远挪到另一边,小鼻子皱了皱,那意思还嫌他呢。
梅鹤鸣道:“可洗的干干净净了,你还嫌,怎忽然就变了性子,赶是吃了那药,身子还没调理,倒把性子调的变了,我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