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道:“我一会儿过来。”亲了她耳后一口,起身走了。
两个婆子恭敬的道:“香汤已备好,请姑娘入内沐浴。”“姑娘?”宛娘觉得这两个字真真刺耳非常,却一时没力气驳斥她们,裹着被子伸脚下床,脚刚落到床下的踏扳上就觉两腿一软险些栽下去,被两个婆子伸手扶住:“姑娘小心些。”
宛娘就觉两条腿挨着地直打颤儿,腿间一阵阵钻心的疼,实在走不过去,便让两个婆子扶着进了旁侧小间,里面已放置木桶,所谓香汤就是热水,区别就是热水上放了一层花瓣,有股子花香随着热气氤氲而上。
两个婆子扶着她坐进木桶,就想伺候她沐浴,被宛娘挥挥手赶了出去,温热的水仿佛有疗伤的作用,身上的疼好像轻了些,宛娘低头看自己,到处青肿一身狼藉,梅鹤鸣不是人,他是狼,一头又凶恶又可怕的色狼。
宛娘很清楚,他这是拐个弯告诉自己,她的心思他早就知道了,无论如何她都跳不出他的手掌心去,这个男人比王婆子可怕太多,王婆子不过握着她的卖身契,这男人却有钱有权有地位,这样的男人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古代社会,简直可以一手遮天,要收拾她一个小寡妇还不容易。
宛娘琢磨着自己怎么才能摆脱他,或者她可以跑,她现在是自由的,她可以跑到个陌生的地方,重新来过,谁会认识她是谁?可跑去哪儿,她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在这里她就像一个两眼一抹黑的瞎子。
“宛娘想什么呢?”梅鹤鸣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宛娘吓了一跳,下意识遮住胸前,却勾的梅鹤鸣轻轻一笑,伸手拨开水面的花瓣,执起宛娘一缕秀发颇为浮浪的道:“真香,宛娘想什么待爷来猜猜可好?”
梅鹤鸣的声音有几分戏谑,却透着股子难言的威胁:“宛娘是不是想怎么摆脱我呢,嗯?”即使泡在热水里宛娘都觉毛骨悚然,看着他一句话都不出。
梅鹤鸣定定看了她半晌忽然笑了:“亲亲,爷跟你逗乐子呢,怎么这模样儿,越发可爷的疼了。”宛娘闭了闭眼:“你先出去好不好。”
梅鹤鸣低头在她肩上亲了一口,扬声道:“来伺候奶奶。”“奶奶?”宛娘忽地睁开眼,吃惊的看着他,梅鹤鸣笑眯眯看着她,两个婆子服侍她穿了小衣亵裤,另捧了一件轻粉的罗裙过来,宛娘看了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