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他半真半假的回答道:侥幸,和几个合伙人一起的。不过现在我只有股份,根本管不了那家公司。朱老,其实真没什么,那时候就是业余时间的胡闹,唯一比较好的就是不用再担心什么生活费。
没有后顾之忧也好。朱国良笑道,怪不得,那么多人认识你,你国外的朋友真不少。朱国良并没有细问,他认为荆建至多有了几百万美元。当然,在此时中国人的概念中,几百万美元已经是天文数字了。
说到这里,荆建就在乘坐的大巴车上扫了一眼,并没发现闫琨和吕良,于是就笑着把刚才发生的事说给了朱国良听。倒没有其他什么意思,就是说个笑话的心态。
朱国良同样如此,同样的事不关己。他笑着吩咐荆建:这事你就别管了,如果别人有什么话,我给你挡着。不过闫工倒是够倒霉的,羊肉吃不到,倒惹了一身的骚。我们这些搞科研的有时候想想也挺可怜,出了成果后,不像你在国外那样能得到生活改善。
于是荆建随口笑道:我认为国家政策也要改改,总不能又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吃草。不是说不提倡奉献,多少总该有些激励机制吧?
嗯嗯。朱国良感同身受,慢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