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接着半是威胁半是利诱,教授,我有几位基金会的朋友?
嗯。查克利教授就等这句话呢,他变得慈祥无比,笑眯眯道,我就喜欢听话的孩子。那你们先给ulca邀请函,我看看明年上半年有没有安排。
对这几句黑话,朱国良听得莫名其妙。只有荆建心知肚明,他起码要给查克利教授的实验室捐款上百万美元。幸好,美国鼓励慈善捐款,能少缴纳不少税,荆建的私人财务上并不会损失些什么。
不过有句话朱国良肯定能懂——明年上半年,将有一位诺贝尔奖得主访问京大?他是喜出望外:欢迎欢迎,到时候一定扫榻以待,我回国后立刻向京大的校长汇报。
而在这样的学术会议上,朱国良只能算是小有名气,而查克利教授就是鼎鼎大名。所以交谈没多久,就有不少教授学者聚了过来。甚至吸引了几位专业记者,频频向这里拍照。
哦!我还以为这里交通堵塞了呢。走过来的是这次会议组委会的塞拉芙教授,一位四十左右的德国女教授,风韵怡人,在一群科学家中算是鲜花的存在。
哇,我的小可爱。查克利教授这个口花花老头果然是本性暴露,塞拉芙,你终于想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