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少里外,一座常年无人使用的传送阵突然发出明亮的白霞,将幽暗的石室照得通亮。柔和明亮的白霞中,隐隐显现出一个人影来。
白霞敛去,陈扬半眯双目,灵力略一流转,将室内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发现与其离开时并无丝毫分别,心中略松一口气的同时,也没有忘记传送阵另一面的青鹤真人。
脚下暗暗使劲儿,一股猛烈的灵力沿着地面传递到法阵的一角,砰砰两声轻微的闷响,最边沿的几处纹路顿时被破坏的面目全非,传送阵也嗡鸣一声,恢复了平静。
陈扬脚步略显虚浮的走出传送阵,双颊上染上两团病态的嫣红,n口发闷,好像有着一块千钧巨石堵着一样。
陈扬只感到烦躁异常,急忙运转起玄冥真阳功来,想要缓和下这种感觉,却不想牵动了伤势,再也忍耐不住,一张口,喷出了一口精血出来。
精血溅在地上,犹如点点梅ā,其中又夹杂着些许灵力,鲜红中透着点点灵光。
一口精血喷出,陈扬顿感好受了一些,深吸一口气,几步走进旁边的密室中,一头栽倒在石án上,四肢大伸着,一动也不想动弹。
眼睛望着屋顶,但瞳孔的焦距明显不在其上,神游物外,默默的思量着这次遗址之行的得失。
这次的遗址之行算得上是有惊无险,虽然在最后不走运的遇到了元婴修士的身外化身,并领略到了元婴修士的莫大神通,但总算凭借着之前布置的退路,利用传送阵从遗址中脱困而出。
想到自己的先见之明陈扬的嘴角逸出一丝微笑。而更令他感到满意的,还是从遗址中得到的远超其想象的收获!
只要一想到那丰厚异常的收获,陈扬就忍不住心ā怒放,一番奔b劳累,几次遇到的惊险与收获相比,就全然不算什么了。
默默的思量了半晌,陈扬忽然一翻身,盘坐了起来,施展出内视之法,观察起经脉各处的情况来。
片刻后,他的脸上便出了无奈的苦笑。
没想到经脉处的伤势恶化的要比想象中还要严重,看样子没有一年半载的调养,就不要棒望着伤势恢复如初。
陈扬摇摇头,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枚淡黄sè的药丸,张口服下,等丹田中一股热力升起,然后便调动灵力,缓缓炼化起药力。
这一打坐就是三天三夜……
陈扬缓缓睁开双目,眼中精光隐去,默默的感应一下经脉的情况,神sè一舒,经脉各处的伤势虽然距离痊愈还远得很,但总算是暂时稳定住了。
既然伤势不再有恶化的趋势,陈扬索n停下打坐。
毕竟伤势的调养是一个长时间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起效的。
还是先清点一下遗址中的收获,尤其是最后在祖师堂中的收获,因为在金光青年几个碍眼之人在旁边,当时只是粗粗的观摩研究了一下。
陈扬略一思索便一拍储物袋,白光大方之下飞出了数样物品来,徐徐落在了身他的前。
一只白sè玉盒,一只满是迹的金属小瓶,一面令牌,一块拳头大小的幽黑铁块还有青囊院中得到的那幅怪画。
陈扬满心欢喜的逐一打量着眼前的各物,拿起了那面令牌,顿时回忆了起来,又将神识探入储物袋中好一阵翻找,然后手掌一翻,白光一闪后,同样出现了一面令牌。
陈扬目光一闪,将两面令牌都拿到眼前,仔细打量了一番,果然一模一样,玄奥繁复的ā纹间n刻着两个陌生的上古文字。
放下令牌,陈扬摩挲着下巴,心中不停的转动着念头。
这两面令牌,一面来自于内海的凡人当铺,一面得自于真阳门的祖师堂,出身不啻手天壤之别,却又完全一样,其中到底有什么联系呢?他的心里很是好奇。
琢磨了半天,依然毫无头绪。
陈扬也不以为意,等回到宗门后好好查查典籍就是,就不信找不出蛛丝马迹来。
他收好令牌,兴致不减的拾起了瓶。噬灵鼠偷偷潜入祖师堂,
得到三件宝物,除了功法玉简,不明用途的令牌外,就是这只瓶了。
他倒要看看里面究竟是何物!
把此瓶托在掌中,放在眼前细细端望了一遍,陈扬脸上显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