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顺便对于直接问我行不行啊?什么行不行的,你说我怎么回答?我要回答说行,肯定会得罪一批人。我要说不行,我也会得罪另一批。这一批批的分化出来,我的读者不就减少了不是?所以我只能模棱两可地说我不知道。任你去猜想。猜想出来的脑补出来的东西才是自己喜欢的东西是吧?所以只要看就行了,或者对剧情进行探讨啥的。你要说行不行,不行,就是二一类的,那我只能表示我不回答。顺便,依旧是大家熟悉的求票环节求推荐票求打赏求支付宝顺便,这张复制的可以多起来了,我挺开心……)
“非常遗憾,并不会这样。”
说出这份过于直接的断言的是雪之下雪乃。
小女孩则是直直地投去了像在怨恨一样的视线。相比较逃避感情的鹤见留美,直面接下这份视线的雪之下带着凛然的气息,一字一句的,不使用任何**表达的,冷漠的放言道。
“和你上同一所小学的学生也会升入和你一样的中学对吧?那么只会发生同样的事情。而且这一次则是和你所说的‘其他地方来的人’一起。是会像病毒增值一样,一个细胞感染着另一个细胞,把所有细胞都充斥着病毒。只要不去杀毒,从根源上拔除的话,这份负面情绪会一直跟着你到初中,甚至是高中,大学。这就是你将要面对的事情。”
在从当地的公立小学升上公立中学的情况下,人际关系也会以接续的方式成型。进入中学也只能以背负着小学毕业时的“负”的状态开始。从最开始的开局就是最差最恶的状态。就算交到了新的朋友,过去的债也不知道会从哪里悄然潜入。
自己的过去会被当做笑话或者捏他的形式,被他人随随便便的共有化。最终只会被他和她们当做方便好用的交流素材,快乐的使用着。不管本人的心情而大肆传播。
只要不反抗的话,只要不去交涉的话,这是必然的结局。
“……”
鹤见留美无论如何都无法反驳。我自然不会有异议,连由比滨也心情恶劣的沉默着。
“那种事情,你难道不知道吗?”
像在战场上赶尽杀绝的将军一样,雪之下抱着胸,笔直的站在我的身边,气势凛然的看着那边瑟缩着的小小身影,声音坚定的说道。就像一柄森然的鬼切从目光和嘴唇中迸射而出。
“……还真是做了像白痴一样的事情。”
“发生过什么吗?”
对像是在自嘲的低语着的留美,由比滨平静地询问着。
“其他人被欺负的事情也发生过几次……不过最后都是若无其事的结束了,之后互相之间还会说话,继续自己干自己的事情。总会有谁把这件事提出来的——大家差不多都是这样的气氛。就像是什么看不见的习惯一样,谁都是那样的,大家都是那样做的。”
留美淡淡地诉说着,我和雪之下面无表情的听着。由比滨脸上却闪过一丝不忍的色彩。
“然后,一个关系不错还经常和我说话的孩子也被欺负了,我也和她保持了适当的距离……不过不知不觉之间就轮到我了。明明我什么也没做过的。”
理由什么的怎么样都好吧。他们仅仅是有着不这么做不行的义务感而已。
“我呢,因为和那个孩子聊过挺多事情的,什么都说了,然后什么都完了。”
昨日的友人,到了第二天就将自己的秘密当作素材,当作了和别人交流时的笑话。
到了小学六年级,应该也会有自己喜欢的孩子吧。应该也会很想和他人吐露自己还不习惯的、这份难以处理的恋爱感情的吧。只是,因为说到底还是会害羞,所以只会和信赖的人以谈话的形式袒露出来。为什么要将“绝对要保密哦”这种程度的事情四处散播呢。
虽然现在能当成笑话来讲,不过对于当时的小学生来说,那是相当痛苦苦闷和难堪的事情。本来是因为信任才能够说出的秘密谈话,现在却变成了攻击自己的要素。
因为仅靠自己是无法对自己做出肯定的,所以他们拉帮结派。他们彼此之间,就好像那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一样的,互相讨论着那些隐私和秘密是多么的罪大恶极,多么的罪恶深重,以此培养着纯粹的正义感。将小小的——真的仅是小小的不满的种子培养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