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儿是多么的阴险,狡诈。
但,她终究只是一个处子,只是一个小女孩……
年仅十三岁的她,对于自己下半身的突然裸露自然有了一种先天性的害怕!
她哭着。
鼻涕也流了出来。
呜呜咽咽的啼哭声早就已经不受控制,柔弱恐惧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里面发了出来……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何少爷……不要!求求您……我好怕……不要!不要啊!”
看着那两腿之间,那条还没有经历过任何事物的粉红色,何邦脸上的仇恨,此刻却是被兴奋所取代。
这个女孩的呻吟与哭喊对于他来说,反而就像是一道绝佳的催情剂一般!
这个家伙的双眼中泛着红光,迅速地脱下裤子。他胯下那新生的物事此刻早已经如同铁棍一般坚硬!
女孩的泪,已经发自真心。
没有任何的计谋,也没有任何的谋划。
她只是在这里痛哭着,尖叫着,无力地挣扎着。
那只左眼早已经惶恐不安,混乱的泪水不争气地流淌而下。
“不要!不要啊!何少爷……不,何大哥!何主人!不要啊!求求你……求求您!不要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给我好好地按住她!”
“不要不要不要!放开我!陶寨德!救救我!陶寨德!快点来救救我啊!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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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陶寨德转过头,望着远处那一片迷雾缭乱的山坡。
“怎么了?”
主鸭低下脑袋。望着他。
陶寨德皱了皱眉头,说道:“不知道,总觉得……好像有人在叫我。”
主鸭哈哈哈地仰起脖子。拍打着双翅,笑道:“有人在叫你?我的听力可是比你要好上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我都没听到,你怎么可能听到?你是不是刚才和那个家伙战斗,受了点暗伤,所以现在出现幻听了?”
陶寨德摸了摸后脑勺。不置可否地道:“我……不知道。可能的确是我幻听了吧。喂,白虹,吃饱了吗?吃饱了的话能不能带我去找小邪儿?等找到小邪儿之后。我们就该回去了。”
那边的白虹抱着最后一盘摆在这里喂狗的狗粮,添了个干干净净,满脸肉糊地打了个饱嗝,这才满意地摇着尾巴。重新走上了大路。之后。她一步一跳,仿佛吃得高兴般迈着小碎的舞步,悠悠闲闲地朝着前放走。
在走道岔路口时低下头,闻闻左边,再闻闻右边……不过看起来,这头老虎还是不怎么能够确定,趴在地上,用那张布满了肉糊糊的鼻子东闻西嗅。拿不定主意。
而陶寨德,现在也只能叉着双臂。在后面耐心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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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按好她!妈的,这么干的,我要先弄点口水湿润一下我的棒子,弄湿一点才好插嘛。该死的……我刚才骂的太大声了,都没有唾沫。喂!你们带水了没有?给我点水!”
(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少主,这是水。哎哟哟!少主,这妮子的粉红色可是极品啊!等会儿少主您完事之后,能不能让师弟们……也……呵呵呵?”
(任何人都可以……任何人……谁都可以……快点来救救我……!)
“当然没问题!这小丫头骗了我们那么久,她应该好好报答我们!喂,每个人都要在她身上弄个两三次!不然可不算是报仇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好可怕……我怕……我怕……!呜呜呜呜……)
“这当然啦!这个小妮子可是那个散仙的女伴呢!那个散仙,等我们大伙儿玩完这丫头之后,我们就去找那个散仙算账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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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当然的!我可没打算就这么结束,放过那个散仙!好,你们给我压好她啊!这小妮子的这里看起来那么小,捅进去可能要花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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