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轻响,陶寨德的手掌从原本的张开,捏成了拳头。
他的脸上依旧带着天然的笑容,等到他再次松开手之时……
一些冰洁的碎块,就从何邦的胯下,跌落了下来。
“呃…………呃…………”
何邦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
主鸭施加在他身上的定身法现在终于解除,重新将自由还给了他。
这个人趴在地上,脸上一阵苍白。看起来,他还是没有恢复到能够感觉自己的身体的状况。
见此,陶寨德缓步走上前,一边走一边说道:“嗯,已经掉下来了呢。这样一来,你以后应该也就不会再‘蛋疼’了吧。”
说着,他就朝着何邦身旁那个被冻成一团块状的物体弯下腰,伸手去拿……
“住手!他已经输了!”
在陶寨德的手还没有完全伸出的瞬间,一把剑……一把半透明,绝对能够瞬间勾起陶寨德脑海中记忆的巨剑,猛然间出现在他的手掌之前,保护着那个躺在地上,已经动弹不得的何邦。
陶寨德抬起头,出现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沧澜门的掌门之子——方自行。
这个男子一脸的怒容,一副打定了主意要保护何邦的模样。看到陶寨德停手,他立刻将剑抬起,直接指向陶寨德,大声喝道——
“他已经被你切断手臂,而且还被你们食血族吸了鲜血,已经完全构不成战斗能力了!在这种情况下你还准备下杀手?你未免也太狠毒了一点!”
“自行!你……你不能直接就冲上去的呀!”
另一边,田紫衣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她瞥了一眼自己的公公,只见方戟现在正看着这边,连忙小声说道——
“掌门如果看到你再这样随随便便地就冲进别人的决斗场……说不定会责罚你的!”
“责罚?哼!责罚就责罚吧!但我不能就这样看着这场战斗有更多人受不必要的伤!”
方自行怒目注视着陶寨德,手中的巨剑没有丝毫的动摇。他从怀里摸出沧澜门特制的刀伤药,交给田紫衣给后面的何邦敷药,同时对着陶寨德狠狠地咬了咬牙,继续喝道——
“刚才,我没有能够阻止方天鸣随意剥夺他人的念体,但是现在,我一定要阻止你这个没有门派束缚的散仙,不让你继续滥杀无辜!”
“我们仙家千年来一直都与魔国之人对抗,现如今,魔国之人重新现世!如果彼此切磋倒也罢了,但是如果我们之间做出互相残杀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的话,那岂不是正对魔国之人的下怀?!”
“所以……我绝对不允许你再做出任何对失败者的攻击举动!现在,后退!”
巨剑之上,散发出来的念力是如此之强。
甚至强到了让陶寨德有些后退,生怕这一剑直接刺过来。
看到陶寨德后退,方自行这才算是解除戒备。但他并不敢就这么直接松懈,而是反手扶住何邦的肩膀,将其扶起来,说道:“何师兄,你感觉怎么样?”
何邦的脸色很难看。
尽管,他手掌上的血已经止住了,但是他现在的脸色真的是非常的难看。
尽管被架着,但是他似乎已经回过神来,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那落在地面上的那一块冰块。两只眼睛里面全都喷射出怒火,脸上更是青一阵紫一阵,显得十分的难看。
而方自行则是以为他是因为被切了一只手掌而恼怒,所以也没有疑心其他东西。看到陶寨德后退之后,他也就是架着何邦,朝他们的天罗教方向走去。
“散仙,陶寨德,胜!”
璀炎国弟子高声喊出这一句话。但是,四周却并没有任何的欢呼之声。
他呆呆地看了看四周,只见所有人都用一种十分恐惧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算了,反正凭自己这么个脑袋,应该也想不出什么来吧。
“哇呜~~~吃掉,吃掉,好吃~~~”
小欠债两只手上都拿着两根触手。仔细看,**兽浑身上下的触手几乎都被她给扳光了。
这个小丫头一边舔着手里这如同冰棒一般的东西,走到地上那坨冰球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