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同不相为谋是不错,不过,自古以来,都有长江后浪推前浪一说,那么这些老家伙,还牢牢的把握着帮派的权力,不显过分吗,以后,是年轻人的天下。”
谢疤子压低声音,阴森森的说道。
在总部这里,谢疤子即使再有脾气,也不得不克制一些,不能随意的爆发,否则,即使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勉强压制住了心中的脾气,谢疤子嘴上却也不愿意饶人,阴森森的一番话语之下,便不再理会方北和李狠,向着前方走去了。
“你”
谢疤子克制住了心中的脾气,方北却反而要被气个半死了,一声怒喝之下,想要冲上去,给谢疤子一个好看。
在此间不容发之际,李狠一下伸出手去,将方北拉住了,低声劝解道:“别,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李狠一边摇头,一边向方北递眼神,方北倒是看懂了,只有将脾气强行压抑下去了,冷哼一声之后,到底没有冲上去。
在总部这里,到底不应该大打出手,谢疤子那样的操蛋性格,都不太敢,更别说方北了。
在愤怒上头的时候,方北或许会做出不理智的行为,在被李狠提醒了之后,如果还这样的话,那就是傻子了。
方北和李狠愤愤然的走入了前方的地下拳场,因为真正是处于地下。当一走下来之后,果然变得十分幽暗了。
一片幽暗的环境之中,一间巨大的好似会场一样的场所。随着大刀帮帮众的到来,一片空旷的空间,逐渐显得人声鼎沸了。
巨大的地下空间之中,许多的大刀帮帮众,在各自的堂主的带领之下,分为了各自的阵营,在这一间会场之中。分为了一波波的。
虽然大刀帮通体来说,分为了两个派系。一个是守旧派,一个是新锐派,按理来说,当分为两个群体的。实际上,会场之中,分为了乱七八糟的好几波。
方北和李狠,自然也有各自交好的人,地位也都是等同的,都是堂主和长老一级别的,毕竟,只有地位等同的人,才可以真正交到朋友的。
“什么。鞋拔子竟然如此,真是太过分了。”
“过分,太过分了。这个鞋拔子,真是越发的目中无人了。”
“好过分啊,新锐派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连带的鞋拔子也是如此的过分,越来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新锐派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竟然敢说什么长江后浪推前浪。真当我们守旧派很好欺负不成,真把我们惹火了。定然要和他们干上一干。”
“就是,如果不是为了大刀帮的安定团结,我们一定不会和他们客气的,新锐派的那些家伙,必须要给一个教训才可以。”
“教训,必须要给他们一个教训,依我看,这一次,我们应该向帮主申请,将他们的位置,拿下去一些,否则,还有我们这些老人生活的地盘吗。”
“就是,想当年,大刀帮打天下的事情,是谁出血出力的,是我们这些老人,现在,区区一些新人,竟敢这样看不起我们,真是太过分了。”
在守旧派的队伍之中,方北和李狠才将在外面的遭遇说了一下,当即,引起了众人的愤怒,一个个口诛笔伐,恨不得单凭口中的利箭,便将谢疤子说死。
守旧派和新锐派之间,本来就相互看不顺眼,多少年下来,一次次的碰撞,一次次的摩擦,相互之间,产生的愤恨,真是越来越强的。
相互之间愤恨和怨恨,本来就越积越深了,相当于堆积到了极点的火山,只要再有一点火丝,便可以将火山引爆的。
方北和李狠过来,讲述的内容,本来就比较令人郁闷的,在这个时候,双方的积怨已经十分深了,这样一说,自然更让守旧派的一些人十分愤懑的。
于是,众人便群情激愤了,恨不得立即冲上去,将新锐派的那些人干掉,虽然因为帮规的约束,暂时还比较克制,但是,想要爆发,也必然十分容易的。
如此挑起了守旧派一众堂主心中的愤恨,李狠和方北心中还是十分高兴的,隐秘的相互递了一个眼神,心中的得意,不可胜数的。
方北和李狠,早就对新锐派有所不满了,尤其经过了先前的一幕,二人心中的怨恨,更加充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