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它们的触觉。她喘不过气来的样子,胸口也是一阵起伏荡漾。
果然郭绍的眼神飞快地从高氏的胸脯上扫了一眼,她都看在眼里,心中一片绮丽。
郭绍喝了酒,让高怀德来接替。几个人大多都看会了,便轮番上阵,没上场的在一旁观战帮腔玩笑,玩乐得不亦乐乎。
此时董遵诲正好和他的夫人交手,董遵诲旁边坐的郭绍上身前倾,和高氏谈笑了几句,把高氏逗乐了又一阵笑声。高氏的脸红扑扑的,看着郭绍认真地说道:“今天真得多谢你,虽然没有大摆筵席,可今年的生辰是我过得最高兴的一次。”
“义姐高兴就好。”郭绍点头道,“你看董遵诲是大周的栋梁之才,高家董家都已富贵,义姐该自己享享福了。”
“嗯……”高氏轻轻应了一句,又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得体有礼,“贤弟身居高位、年轻有为,却这般待我一个妇人,真是我的福分。”
郭绍那低沉而温和的声音叫高氏听得心里十分舒服,“义姐身陷敌国受苦了,回到自家的都城,咱们都该好好待你。这个世道是男子当权,但正因如此,越文明的地方,妇人的地位越高。”
高氏露出笑容:“贤弟这话我爱听,要是世人都像你这么想就好了。”
旁边的妇人听到他们的对话,对高怀德说道:“阿郎,大姐可有个好弟弟。”
高怀德大笑道:“你是说我吗?”
现在高氏确实什么都不缺,董家积累了大量财富,娘家也是朱门大户。她想要什么,都可以买到,但是还是有些东西是买不到的……假如可以像男人喜欢小娘一样花钱买到,她愿意付出极其昂贵的代价买郭绍陪她。问题是人家郭绍也不缺钱。
渐渐地几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不知时辰几何,反正夜已深。众人意犹未尽,不过太晚了有人已经开始打哈欠。桌子上的菜肴早已凉透,一些菜已经拿去热了好几遍了,没人再吃东西。
酒席散了,留下杯盘狼藉的一桌子,骰子都已掉在地上。
高怀德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遵悔,你家有舅睡觉的地方?”
他的姐姐高氏立刻说道:“哪能没有,孩儿他爹都不在了,娘舅也是最亲的人。长兄便把这里当自家里一样。”
“娘说得对。”董遵诲点头,转头看向郭绍,“天色太晚了,郭舅也留宿一夜,什么都不缺!玉儿,陪我郭舅去找间厢房。”
那玉儿是在郭绍旁边斟酒陪侍的侍女。
高氏听罢向小娘递了个眼色:“遵悔喝醉了胡闹,你先去给舅舅、舅娘安排就寝的地方。”
郭绍稍作犹豫,便答应下来,又托高氏差人给自己的随从也安排歇息的地方。
高氏酒量还不错,虽然喝不了,但很清醒完全没喝醉。她和两个侍女带着郭绍去就寝的地方,一个侍女提着灯笼走前面,她随后,另一个侍女走最后面提灯笼。
一行人沿着走廊向北走,高氏指着西边的小路:“这边常有人走上走下怕吵着贤弟,那边的屋子清净。”
几个人进了一栋房子,高氏又亲自带着喝得有点多了的郭绍进卧房,奴婢从柜子里拿出一床席子和一床棉被来。高氏轻声说道:“你们先去外面等着,别在这里久留。郭将军和大郎辈分不同,他喝醉了,怕万一出点事叫人笑话。”
两个女婢忙退出了房间。高氏亲自在床边为郭绍铺床。
郭绍虽然喝了不少酒,不过他看起来还算清醒,说话很客气:“劳烦义姐亲自做这种事。”
“你在我家,当然要照顾好你。”高氏不动声色道,忽然之间有机会和郭绍单独在一间屋子里,这事儿本身就让她心跳得厉害。她真是很期待郭绍现在能搂住她,一个拥抱也好,她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软了,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抚弄着全身,心慌而难受。但是她无法找到合礼的借口接触他的身体,礼仪伦理都是不允许的,只能这样煎熬忍受着。
但郭绍这回不像上次那样烂醉,他没敢轻易胡来。高氏一面慢吞吞地仔细把席子弄好,一面寻思。她觉得郭绍那次以后,还有非分之想,不然为什么送自己那么一件羞人的玩意?他是在暗示自己投怀送抱?
不过高氏又想起刚才,要让他留宿时他的片刻的犹豫。高氏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