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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的是那自绝子孙的阉人。”莫问随口回答。
“莫道长,快跑。”王将军冲其大使眼色,此人非常肥胖,救驾时跑在了后头,莫问掠回之后,他反倒成了前阵。
“贫道所行之事并未违反大晋律法,我看谁敢拿我?!”莫问提气发声,既然得不到世人的尊重,只能让他们惧怕。
此时那周将军已然跑到了皇上近前与皇上说话,由于离的较远,不知二人所说为何,片刻过后皇上匆匆离场。
“先生,此事怕是难以善了。”周贵人走上前来冲莫问说道。
“我们主仆还是此时离去吧,免得连累贵人。”莫问叹气摇头。
“此时若走便会落人口实,先行回府再做计较。”周贵人横了莫问一眼,与侍女先行。
莫问闻言点了点头,冲老五招了招手,二人按原路返回。
“兄弟,你好生威猛啊,军部将军多恨那国师,此番你当真是为他们出了口恶气。”张洞之追了上来大笑开口。
“张将军离我远一些,以免受到牵连。”莫问回头看了张洞之一眼,张洞之神情如常,不似嘲笑揶揄。
“怕个什么,你便是被抓进大牢,我也会去看你。”张洞之笑道。
“大牢怕是关我不住。”莫问闻言心中一暖,此番虽然大事未成,却结识了周贵人和张洞之这两位朋友。
“不与你说笑了,你如此行事令得皇上颜面无光,日后怕是难以有所作为了。”张洞之叹气摇头。
“我争夺国师之位乃是心怀天下,意欲辅佐明君匡复国土造福万民,并非为一己之私,不得成事我心中固然遗憾,但不重用于我亦是晋国的损失。”莫问平静的说道。
“你这话让外人听到,又要说你狂妄了。”张洞之笑道。
“狂妄什么,我家老爷的本事你们也看到了,有本事的人都这样儿,没本事儿的才跟那秃驴一样装风度。”老五插嘴说道“你这奴才倒是护主,你可知道你家老爷此番闯了大祸?”张洞之无奈的看了老五一眼。
老五闻言咧嘴一笑,不再接话。张洞之转头看向莫问,“依我之见,你还是尽快离开此地,晋国禁卫多有弓兵,好生厉害,你切莫托大。”
“多谢张将军提醒,我若就此逃去势必沦为晋国罪人,我即便是无有作为亦不能背负罪名,不然日后如何于国中行走。”莫问摇头说道,既然不得官家重用,就只能回归降妖除魔的老路,此番斗法势必令他名声远播,世人就算轻看他的气度和品格,亦不敢小觑他的符咒和法术,终有一日世人会消除对他的误解。
“言之有理,你先回王府,我还有司职在身,交了差事便去寻你。”张洞之止步。
“你还是回府吧,与我走的太近终是不好。”莫问回头说道。
“你先前打那和尚的豪气哪里去了,怎得如此婆妈,快走。”张洞之皱眉摆手。
莫问点头过后转身迈步,回程仍然坐轿,此时消息已经传开,轿行闹市,闻得市井所谈皆为今日斗法之事,令莫问感到欣慰的是众人虽然对他评价甚坏,却都知道那国师后来是被他给打跑了的。
听得这些,莫问啼笑皆非,冲动有时亦不全是坏事,先前若不是气怒之下追打广谱和尚,世人便会以为他是真的技不如人。
回返王府,周贵人已然于正厅等候,主位的桌几上放着粥饭菜蔬。
“你数日未曾进食,先吃点粥饭吧。”周贵人坐于主位探手抚额,见莫问进门,探手指着旁边的粥饭冲其说道。
“给贵人添了麻烦,我已命老五收拾行装,待得傍晚时分若无追责,我们便要离去了。”莫问坐到了客位。
“胡说什么,坐过来,你是怕我这寡妇身上的晦气脏了你不成?”周贵人不满的看着莫问。
莫问见周贵人言辞大有怒意,便离开客位,坐到主位二席端起了饭碗进食稀粥。
“今日之事确是严重,不过你亦无需太过担心,家父自朝中大有地位,必能保你不受追责,先安稳一些时日,隐而后图。”周贵人说道。
莫问闻言大为感动,转头看向周贵人,周贵人所说的这些话令他感到了暖意。
“有些事情你想必亦有所察觉,我的两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