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几下子游到岸边,尽可能把自己的嘴张开,接着一口咬了下去。
三大天门之一的魔神坛,遭遇了灭顶之灾,而绿海和蓬山,也迎来了自己的机遇或者是灾难。
绿海中,两个老者相对而坐,正轻声慢语的聊着什么,绿海的局势一片平静,各人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杀戮、没有战斗,但绿海局势又很不平静,大家的神色都有些沉重,而压力的来源来自天空。
空中有一只巨大的乌龟,悬浮不动,那巨龟的体积大得难以想象,龟壳不管是从前后算,还是从左右算,都超过了万米,犹如一片阴云,遮住了太阳和天空。
在龟壳上还有大片大片的建筑物,有无数人影在龟壳上走动着,这里,恍若是一个小世界。
“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其中一个穿着黑袍的老者说道:“真的没必要打得你死我活,算到几万年前,我们都是殊途同归的一家人啊。”
“我明白的。”对面的老者态度显得很恭谨:“不过,绿海中的修行者有很多都不懂,我需要一段时间稳定人心
那穿着黑袍的老者皱起眉,刚想说什么,又突然愣了愣,颌首道:“那就这样吧,过些时日,我再来拜访。”
“好,那老朽就静候大驾了。”对面的老者笑道。
穿着黑袍的老者缓缓起身,走出了房间,向上空看了看,身形慢慢飘起,旋即闪了一闪,掠上巨龟顶端,随后消失了。
那巨龟的头慢慢从龟壳中探出来,接着发出滚雷般的鸣叫声,身形慢慢升起,转向南方。
这一刻,绿海所有的修行者都抬起头,看着那只巨龟慢慢飞远,他们的神色各不相同,有的长松了一口气,有的陷入了沉思,有的在笑,有的在骂。
砰……房门突然被人踢开了,脸色阴沉的窦蔻大步走了进来,冷冷的看着那个老者。
那老者轻叹一声,抬头看向窦蔻,两个人久久对视着。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就这么让他走了?”窦蔻一字一句的说道。
“不让他走,我们又能做些什么呢?”那老者回道。
“妖族的话,你也信?”窦蔻的双手在微微颤抖着,显然已激动到了极点:“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真的选择相信他们?”
“你没试过,又怎么知道他们不会讲信用?”那老者反问道。
“呵呵……你也没试过,又怎么知道他们会讲信用?”窦蔻用原话顶了回头。
“所以,我要试一试。”那老者道。
“你要用整个绿海的未来…去试一试?”窦蔻双眼圆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绿海的事,还轮不到你做主。”那老者淡淡说道。
窦蔻的呼吸声变得粗重了,她深深的看了那老者一眼,转身向外走去。
龟壳上的一个宫殿里,那黑袍老者快步走进大厅,大厅中央,一个身材极度臃肿的胖子象个皮球般坐在地上,他的双手握着几十根翠绿色的竹条,一边摆动着竹条一边喃喃自语着什么。
“出了什么事?”那黑袍老者缓缓问道。
“燕云十八大妖,断了一脉。”那胖子抬起头,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是谁?”那黑袍老者露出惊愕之色。
“是蓝鸿飞。”那胖子回道。
“怎么可能?”那黑袍老者有些不敢相信:“在燕云十八大妖中,蓝鸿飞的实力不是最强的,但他的法相瞬息万里,想逃跑的话没有谁能追得上,对手就算是星君也只得放弃,他居然会第一个被杀?”
“卜象不是很清楚。”那胖子道:“虽然他现在可能还没死,但生机已绝,也就应在这几天了。”
那黑袍老者沉默片刻:“你为什么会那么恐慌?只是因为蓝鸿飞?”
“不。”那胖子摇了摇头:“我用神数算到了几点灵机,足以影响到我妖族的兴亡。”
“哦?什么灵机?”
“有一点灵机杀气冲天,神挡杀神、魔挡屠魔,心坚如铁、一意向前,是为杀机;有一点灵机阴沉内敛,口蜜腹剑、翻云覆雨,唯恐天下不乱,是为祸机;有一点灵机凝魔煞而成……却有些古怪,本应冰心寒骨,无情无欲,最后堕入煞途,但……它应该是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