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萧行烈咬住嘴唇:“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能笑得那么好看……该怎么说呢,比春花更绚烂、比秋月更皎洁……从那时起,我就发誓,总有一天,我会让她也这样对着我笑”
“这样看,你岂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么?”苏轻波道:“那还纠结什么
“苏老大,你这话就错了,就算有希望,也不应该纠结下去”袁海龙道:“人家是两情相悦,小萧却是要横刀夺爱。”
“他夺不了的。”洪牛摇头道:“那位魔星的秉性,我也听过很多了,能让她露出这种小女儿情怀……代表着情根深种,行烈压根就没有戏。”
“是啊,我也听说过那位魔星很多事情,苏唐有种种过人之处,才能赢得她的芳心,小萧,你不停的,算了吧。”赵子旭接道。
“你们都没有说到正点子上”二郎得意洋洋的说道。
“二郎,你知道?”苏轻波问道。
“我当然知道了。”二郎道:“一线峡的事情你们总该听说过吧?”
“听说过。”洪牛道:“是魔蛊宗的人作祟,而且还留下了种种隐患,对了……苏唐是幸存者,他还在一线峡见过老袁的堂妹。”
“不止是苏唐,还有习小姐。”二郎道:“他们在一线峡的陨洞里挣扎求生了数天,一路相扶相助、生死与共,最后侥幸逃了出来。”
“在生与死的磨练中种下的情愫,是永生不变的。”洪牛叹道。
“情之一字,最是感人,也最是误人。”苏轻波道:“小萧,你真的要看开一些了”
萧行烈的嘴唇嗫嚅着,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好,不说这些了。”苏轻波转头向苏唐的方向看了一眼:“大家先休息一会,等苏唐调息过后,还要赶路的。”
苏唐依然在静坐,众人三三两两分开,谁都没有留意,就在刚才那山坳内,两只如刺刀般的尖角从地下慢慢钻了出来,向四方探动着,随后又出现了一个硕大而丑陋的头。
那是一只巨型蜈蚣,通体呈黑色,正与山坳的颜色相同,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到,而且,它没有散发出任何气息,悄悄的移动着。
很快,那巨型蜈蚣已经爬出几十米开外,但它后半截身体,依然没有完全露出来,也就是说,它的长度恐怕已经接近百米了。
二郎、五郎和八郎坐在草丛边,正聊着什么。
“我们这一次算白来了。”二郎道:“顶多算是开了些眼界,可什么实惠都没有。”
“老袁不是找到一株碧落草了么?”八郎道。
“你傻啊?”五郎道:“我们几个出什么力了?连赶路都得靠别人,就算要分,也是大哥他们分,和我们没关系的,难道我们几个也得算一份?你不要脸,大哥也得要脸啊”
“不可能的。”二郎道:“你们两个,真把大哥他们当成斤斤计较的流浪武士了?还分……分个屁啊,谁发现自然就是谁的。”
“就你明白?”五郎不屑的说道,随后想起了什么:“不对啊……象碧落草这样的灵种,附近应该强横的灵兽护持,我们转了几圈了,怎么什么都没发现?”
“你忘了蚀骨风了么?”八郎道:“在蚀骨风肆虐之后,估计邪君台内的灵兽差不多也被扫荡一空了。”
“是啊。”二郎道:“邪君台内的灵兽本来就极少,有那么几个,也应该死掉了。”
五郎还想说什么,身形突然一僵,双眼猛地凸了出来,全身抖动个不停。
“老五,你怎么了?”二郎发现不对。
“五哥?”八郎叫了一声,随后伸手向去抓五郎。
就在这时,五郎突然又向地下缩去,八郎抓了个空,下一刻,二郎和八郎都看到了极为诡异的、让人目眦欲裂的一幕。
五郎身体内的血肉、骨头,似乎被什么全部吸得被于于净净,只剩下了一张皮,极为古怪的人皮。
紧接着,五郎又象个气球一般膨胀起来,恢复了原样,眼帘微闭,面色苍白,从外表上看,似乎没什么变化,唯独少了自然散发出的那缕生机。
“怎么回事?”苏轻波如闪电般向这里射来,他听到了惊呼声。
洪牛、赵子旭紧跟在苏轻波身后,洪牛最为机警,他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