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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那老妇人哂笑道:“一个比一个蠢,看到你们,只能让我更闷
“娘,您不明白的。”薛公显叹道:“我们薛家与风雨楼互为犄角,才是长存之道,那苏唐要毁掉风雨楼,这是要毁掉我薛家的根基啊”见母亲居然维护、甚至夸奖那苏唐,薛公显只得把话说开。
“是么?风雨楼姓周,你姓薛,他们什么时候成我们薛家的根基了?”那老妇人反问道:“而且,那苏先生把两位大祖留在千奇峰,也有把握打下风雨楼,你真以为薛家出面,就能让苏先生退走么?”
“他不敢”薛公显傲然道:“我薛家毕竟是上京薛的分宗,动了我们,上京薛是绝不会容忍的”
“你啊你啊”那老妇人叹道:“你怎么不换个头脚再想想?如果那块招牌真的管用,苏先生打下风雨楼之后,也肯定不会为难我们,如果那块招牌不管用,你这么做……就是取死之道了。”
薛公显愣住了,他从没这般想过,要集合薛家子弟支援风雨楼,是担心苏唐的势力越来越大,又占了风雨楼,薛家独木难支,处境会变得极其艰难,而母亲的话,让他产生了另外一种思路。
“显儿啊,你这一辈子是顺风顺水惯了。”那老妇人道:“把小雪给他,让他抱着”
侍女走过来,把怀中的白色猫儿递给薛公显,薛公显愣愣的接过来。
“你呢,想想前天宰掉的大黑狗,再想想为什么从来没有人伤害过小雪,然后再做决定吧。”那老妇人慢慢站起身:“想不受害,就要先与人无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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