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们奈何不了我们,现在有了灵脉,他们更奈何不了我们。”
“谷兄,千万不能大意”陈羽芝道:“惊涛城其他人尚不足虑,唯有薛家……轻易惹不得。”
现在,步入了谷盛辉和陈羽芝相互问答的古怪阶段,而且在他们说话间,总要缓上片刻,似乎在等别人接话,不过在谷盛辉开口后,苏唐已立即明白了谷盛辉的意图,抱着看戏的心态,微笑不语,而丁一星一直捧着茶杯发呆,好像能把茶水看出花来,那位计好好大马金刀端坐不动,连眼睛都不眨,象雕塑一般。
尤其是最后一句,本应该由苏唐接话的,他们和惊涛城明争暗斗了那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薛家的来历?可苏唐就是不说话。
“这几十年也没见那薛家出过什么风头啊?”谷盛辉皱眉道。
“谷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陈羽芝摇头道:“惊涛城的薛家,是上京城薛家的分支,如果谷兄没听说过上京薛,总该听说过九祖吧?”
“蓬山薛九?”谷盛辉当即就是一惊。
“不错,上京薛的依仗正是蓬山薛九”陈羽芝道:“薛九早早投在贺兰圣座门下,去年贺兰圣座打上蓬山、力压众圣,那薛九自然也得到了大甜头,不要说你我之辈,就算是那些大尊,在薛九面前也要退让三分。”
陈羽芝揭开薛家的后台时,丁一星不再继续盯着茶水了,眼角瞥向苏唐,如雕像般的计好好也侧过头,谷盛辉和陈羽芝的视线同样落在了苏唐身上。
如果用别人来吓唬苏唐,苏唐可能会有几分顾忌,把薛九当成大旗,苏唐的感觉就有些古怪了,回想着刚刚离开小林堡时的那段时光,苏唐突然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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