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嘛?”
王恒潇还是摇头,将嘴唇凑了上去,道:“还差一点点儿咯……”
陈晓玲顿时气的轻轻地锤了王恒潇一下,知道这家伙是故意的,有没有钱,和自己可没关系,当下白了王恒潇一眼,轻轻的凑着红唇,在王恒潇的嘴唇上接触了一下,刚想离开,王恒潇的脑袋却是一下子压了下来,同时双手用力,紧紧地搂着她柔弱的身躯。
顿时,陈晓玲知道,自己上当了,一股炙热的气息撬开了自己的嘴唇,进入了自己的小嘴里,一时间头脑空白,只能笨拙的任由王恒潇摆布。
半小时后。
两人重新上路,陈晓玲步履都有些凌乱了,小脸通红,低着头跟着王恒潇,不敢看王恒潇,更不敢看周围,好像有无数的目光在盯着自己,自己做了最见不得人的事情。
亲嘴……
这和小时候可不一样。
陈晓玲感觉自己浑身发热,呼吸都有些急促,心跳加速了好几倍,不过,心中更加的甜蜜,抓着王恒潇的手几乎发白,生害怕松开。
“晓玲,等放暑假咯,去我们屋里耍,要得嘛?”
王恒潇低声问道。
陈晓玲不自觉的点头道:“嗯,要得。”
随即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急忙道:“我要问我妈看看。”
王恒潇笑道:“莫问题得,我去说。”
陈晓玲点点头,自己的任何事情,他都可以做主。
两人说说笑笑地,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来到王恒潇外公家里,已经是下午黄昏了。
昨天晚上陈晓玲回来的时候,就给王恒潇外公说了,今天王恒潇要回来,所以外公外婆已经收拾了一下好吃的,宰了一只老母鸡和一只鸭子,还有过年留到现在的腊肉,已经煮在锅里,就等王恒潇来了就能吃了。
“撇娃儿回来咯……”
远远地看到王恒潇和陈晓玲,外婆就慢声细语地喊了一声。
外婆说话一直都是很慢,很软,从来不说一句硬邦邦的话,即使骂人,也是说的轻声细语的。
这是所有人理想中的奶奶。
外公将手中编了一半的背篼扔下,笑呵呵地道:“回来了就好,炖了一天的鸡肉就等你咯……”
王恒潇心头暖暖的,最近埋藏在心中的诸多担忧,郁闷等等负面情绪,都一扫而空。
不管外面如何,是战火滔天,还是繁花似锦,还是歌舞升平,亦或者是水深火热……生活在最底层的老百姓都是感觉不到的。
或许,最近一两年国际上发生的事情,外公外婆都不知道。
王恒潇从包里拿出两件老人家穿的衣服,是带给外公外婆的礼物,两位老人都笑呵呵地收了下来。
吃饭的时候。
王恒潇说自己是北京参加师傅的葬礼。
外公外婆顿时都很是唏嘘。
“贡全子去北京还没享几天福,就得病哒,我看,还是这山里头住起来安逸些……”
外公感叹地说道:“贡全子那哈儿一个人住滴这儿,有时间我们两个还喝个酒,他打猎凶的很,每回去山上转哈子,就有好几个兔子,山鸡撒子滴。”
“以后吃不到咯……”
以前,李师傅住在山上,最多的运动就是打猎,去周围山上打些野味,偶尔体验生活还会去镇上卖两只野兔,证明自己是生活在人中的。
“外爷,我爸爸说,给你们在镇上买套房子,你们住这么远,每回买个撒子去镇上都要翻山越岭的。还有玲娃儿,在镇上上学也不方便……”
王恒潇低声道:“我今天和玲娃儿在镇上看了哈子,那个老陶的房子要卖,瓜大,位置也好,你们还有法做个生意撒子地。”
“我和老陶讲好了价钱,十万块,明天外爷和我就去把手续办咯,以后房子就是你们地咯……”
外公外婆听了,都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看着王恒潇,两位老人家都是眼中含泪。
王恒潇母亲是五兄妹,两个舅舅,两个姨姨。
几家人的生活状况都一般,小舅舅前两年刚刚结婚,正在为生活奔波,外公那一年也花光了存了一辈子的钱,把最小的儿子的婚事给办了,一辈子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