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被揍的挺惨燕老板说他是助纣为虐,跟着曾老板这种人替他办事就是不务正业,挨打活该。
两个挨打的人都信誓旦旦的说,他们很确定打他们的就是燕老板。
曾老板的哥哥住的地方是家属院,也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挨打的地方就在路口,当时还有不少人目睹,只不当时是晚上,来回上下班的都怕惹事上身,也就是有人在远处偷偷帮忙报警,事后有人帮忙叫救护车。
这些人对打架的双方什么身份并不清楚,也没听到打人的那位说了什么话他们都在远处观看,当事人双方共三个人,曾老板和他的保镖看起来体型还占优势,所以即使是一直在挨打,别人也都认为是打架,而不是曾老板说的被殴打。
林保国一听就火大,不过还是憋着火气,领了任务自己开着所里的一辆面包车出了市区,才给燕飞打了个电话:燕飞,你现在长能耐了是吧?还跑到省城去打人是吧?现在省城有人下来,要调查你打人的事儿了,你赶紧想想怎么说吧!
燕飞在那头低声道:保国舅,咋了啊?我什么时候跑到省城去打人了?你说话小声点,我现在在学校上课呢!
你还装傻?林保国气得七窍生烟。我现在给你打电话就是违反规定了,你还和我狡辩个屁!是不是你干的你心里清楚,赶紧想好怎么说吧!
林保国确定的很,蒙着面还报姓名这种事儿,实在是太像燕飞的作风以前这厮就有过类似的事情,还美其名曰报复人要是不让人知道,那就不够解气。
至于说为什么违反规矩打电话,这其实也不算什么指派自己去配合省里来人办案的,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和燕飞有亲戚。退一万步说就算忘了这点,也总该知道自己是出身三岔河乡。那么派自己出来的意思不就明白的很了吗?就是让自己通风报信的,免得让燕老板糊里糊涂的没个准备。
说白了就是人人心中都有杆秤,办好事的人和不干什么好事的人,大家心里有点偏向也正常得很。
只不过林保国没想到的是,自己都这么说了,燕飞还是继续喊冤:保国舅,你可别冤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你和我说清楚啊?
林保国虽然生气,但是听到燕飞这么说,忍不住对自己的判断也产生了点怀疑:昨晚上曾照坤在省城挨了打,打人的还说自己是燕飞,不还钱以后还打他这事儿不是你干的?
他挨打了?燕飞语气中透着一股子幸灾乐祸。他挨打那不是好事儿吗?我倒是想是我干的,不过真不是。昨晚上我一直在实验室里,陪着刘进学和杨红旗熬了一个通宵,还写了几千字的文章,这点戚教授都能为我作证。你说,我怎么能跑到省城去打他一顿?
林保国就纠结了:真的?不能吧?怎么这事都像是你干的啊?
真不是我干的!燕飞矢口否认,接着继续幸灾乐祸。保国舅你给我说说,他被打的怎么样?有没有断胳膊断腿,或者干脆被打成半身不遂啊?
林保国沉思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有可能真冤枉了这个外甥,于是给他解释道:具体我也没了解太清楚,省城的人估计中午前就能到,等他们到了再说吧!只要不是你干的,那我就放心了。你安心学习,别的事儿就不用管了,咱们不会让谁冤枉了你的。
挂上了电话,燕飞嘿嘿一笑,把遮挡自己的课本拿到一边,听着上课铃换了个课本,就准备继续上课。
没想到接着电话又响了,这次的电话有点莫名其妙:燕老板是吧?过一会儿有省城的人去你那里,调查昨晚上曾照坤挨打的事儿。
说了一句电话就挂了,连个姓名都没留。
幸亏燕飞的记性好,听得出这个声音似曾相识,好像是车被砸的那天晚上,听到过的某个声音。
还是那句话,人人心中有杆秤。这个报信的连名字也不报,也没指望燕飞能猜出自己是谁以后给自己什么回报,无非是觉得曾老板那样的人挨打活该,不管是不是燕老板干的,报个信总是比不报的好。
燕飞挂了电话,拿出来自己昨晚上写的稿子,准备再润色一下。
早上戚教授着实夸奖了他一通,说他这个故事虽然开头写的有点离奇古怪,但是无论是对环境的描写,还是动植物的描述,都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儿。故事情节也算比较能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