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燕老板真不像他这个年龄段的年轻人,年纪轻轻的就知道韬光隐晦,前途不可限量啊!看着楼下灯光下那辆黑色的虎头奔缓缓离去,站在南局长身边的一位中年人说道。
哦?你是这么看的?南局长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笑了起来。如果他听到杨大书记你这个结论,估计回头就得给你送两罐好酒来!你刚过来估计不知道,这位燕老板不但养的牛名气大,他那酒和脾气的名头,一点不比牛的名气小。
没看出来。杨书记露出一丝释然的笑容。年轻人嘛,年轻气盛点也正常。
哈哈,老杨你有空还是了解一下再说。这位燕老板,可不止是年轻气盛,哈哈好了,不谈他了,咱们赶紧办正事吧!
好!杨书记点点头。打架的那几个,你准备怎么办?
能怎么办?南局长说道。就是几个毛头小子酒后闹事,教育一下等他们家长过来就领回去好了。至于损坏人家私人财物,让他们照价赔偿就是。
那位曾老板,恐怕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啊?咱们不用再协调一下?杨书记又问道。
咱们该下的通知下到,至于他想横着来还是竖着来,咱们就管不着了。要是那位想硬顶燕老板,正好给你个机会,看看这位燕老板是如何韬光隐晦的。南局长的笑透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味道。
现在有些人仗着祖上的余荫,以为自己就能横行无忌,也该知道知道,那点余荫也不是万能的。好了,咱们不说那些没用的,办正事要紧,这个进一步的抓捕计划,我觉得有地方要稍微改一下
漆黑的马路上,黑色的虎头奔挥舞着两道光柱,直奔三岔河乡。车上的燕飞对黑子道:等黄牛节过去,你就准备一下,咱们收果树苗的计划可以进行了。就我以前说的,别大张旗鼓的,慢慢来。
黑子点点头:放心,我知道。
嗯!燕飞嗯了一声摸出了手机。我得打电话问一下,这个车门去哪儿修修去。今天出门不顺,这车也了。
嘿嘿!听了燕飞的话,黑子笑了一声。没事,反正有人赔。这车修修也不知道得多少钱,估计得大几千吧?
不好说。燕飞拨着号摇摇头。这车开的人少,谁知道修起来麻烦不麻烦,反正得多少是多少,谁让咱自己不会修呢!
电话通了,燕飞张口道:王师兄,忙啥呢?晚上没酒局吧?
那头王久明哈哈一笑:哪能天天喝,身体要紧。我这正准备喝一杯你的酒睡觉呢!怎么了小飞,这会儿打电话过来,是有事吧?
别提了!燕飞说着就不爽。我们这举办黄牛节呢,晚上出来吃个饭,有几个喝多了打架的,把我车门上的漆给打没一大片,我这不是打电话问问,得去哪儿修吗?
这谁打架的?看不到那是虎头奔吗?王久明在那头呲溜一下。这架打值了,那车门重新上一遍漆,估计一两万都是少的。
管他多少钱,反正谁给我打的谁给我赔了!燕飞说了一句催促道。你赶紧给我说说去哪儿修啊?
你整天开车往省城跑,还不知道去哪儿修?你来省城的时候,不是都走的北环吗?那车的售后服务点就在北环路口,离你住的地方也没多远。王久明笑了起来。你还真是只管开,这车到你手里这么久,你是不是连保养都没做过啊?
谁管这个啊,反正车跑着正常就行。燕飞一边说着一边回忆。你一说我好想还真想起来了,是不是在那个路口西北角,有一排二层楼房的,我记得好像那地方卖车的,上面有我这车的标志。
就是那!王久明笑道。那个老板我有朋友认识,等你去的时候给我说一声,我让朋友给打个招呼,免得他们不知道坑住自己人了。
燕飞诧异:他们卖这车也算大生意了吧?还坑人?
哈哈!王久明更开心了。做大生意坑大钱啊!就说补漆吧?有些能补一小块的让你补整个车门,能补个车门的让你全车换新,遇到个小毛病了明明能修的非得给你换零件,反正你也不懂。就算你想去别的地儿人家也不怕,一般人也不敢接你那活儿,不怕你不去他那里。
这倒是。燕飞一听就明白了。这年头你开着个一百多万的车跑到路边的修车点去,稳妥点的都不会给你修,万一弄出点新问题,人家赔不起啊!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