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一个照面就被李天澜重伤,等到他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刘家已经将他们最大的秘密传国玉玺交了出去。
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根本无法改变。
刘秀远自然不甘心,他的亲弟弟,亲生儿子全部都死在李天澜手里,如今他还要给李天澜去做狗,刘家的一切已经全部落入李天澜的掌控中,如此糟糕的局面,偏偏还让他无力反抗,这才是最令他绝望的事情。
我们没有选择。
刘天镜面无表情的给侄子倒了杯茶,缓缓开口道。
刘秀远沉默不语,他不怪叔叔的妥协,在整个家族的生死存亡面前,过去的仇恨再深也是不值一提的事情,向李天澜下跪臣服,看起来屈辱又残酷,可当时的情况下,不跪就死,李天澜摆明了是不介意跟他们同归于尽,这种态度下,整个刘家只要不想死,那他们就没有坚持风骨的立场,一点都没有。
这种理智到极点的做法保住了刘家,但关键是
小叔,以后我们怎么办?
刘秀远终于开口,语气苦涩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
刘天镜深深叹了口气,脸色也有些茫然,现在的局面下,想要摆脱李天澜的控制根本就不现实,除非刘秀远可以一日之间入无敌境,以绝对的实力去压制一切,到时就算李天澜将传国玉玺的事情曝光出来,刘家也有应付的底气。
这是唯一的方法,但也是目前最不可能的办法。
走一步看一步?
刘秀远苦笑一声,今日李天澜要古长江的行踪,他给了,谁知道明日李天澜又会要什么?
随着他的要求越来越多,刘家跟李天澜的联系也会越来越紧密,他们现在是昆仑城的重要组成部分,可以李天澜的身份,他日他必将成为昆仑城的死敌,刘家夹在中间,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甚至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安心做主人的狗,不要反抗,这是唯一的办法。
一道平淡中透着妖媚的声音响起,传遍客厅。
刘冬雨从楼上走下来,看着爷爷和父亲,语气平静。
可主人就这个刺耳的词汇却瞬间刺痛了刘秀远的敏感神经,他的脸庞也因为极致的羞辱而变得通红。
他死死捏着手里的茶杯,霍然起身,看着刘冬雨怒喝道:你就这么想做狗?不要忘了,就是你嘴里这个所谓的主人,杀了你哥哥和你二叔!
刘冬雨走下楼梯,静静站在客厅里,表情平淡。
她明显是精心装扮过的,略施粉黛,均匀涂抹着口红的小嘴鲜艳诱人,上身穿了一件胸前挂着流苏的浅色线衣,下摆扎进浅灰色的窄裙里,一双穿着黑丝袜的小腿线条流畅,一路向下延伸,她的小脚踩着一双将近十公分的银色细跟高跟鞋,随便往那一站,却将她的身材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
成熟,骄傲,妖媚。
这一刻的刘冬雨面无表情,但全身上下却都散发着一种靓丽而妩媚的女人味道。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平静道:我没忘,但是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
刘秀远看着打扮妖娆的女儿,气的眼前发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李天澜来的那一晚,他的宝贝女儿是第一个向李天澜表示臣服的。
这一点刘家所有人都知道。
虽然他们最终也都跪在了李天澜面前,可事后他们跟刘冬雨还是起了隔阂,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被逼无奈,一个心甘情愿一样,虽然结果相同,但心理的感受却截然相反。
所以当李天澜走后,刘冬雨和所有刘家人的关系都变得微妙起来,跟刘秀远的父女之情更是下降到了冰点。
你不恨他?
刘秀远强忍着要抽女儿一个耳光的欲望,语气阴冷。
恨。
刘冬雨一滞,平静开口道,随着她的开口,她的脸庞上突兀的浮现出了一丝异样的红潮,包裹在窄裙内的黑丝美腿也微微并紧。
她深呼吸一口,缓解着身上的异样情绪,可嗓音却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发颤,带着一种很难让人察觉的媚意:但是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我能看清现在的局势。你们明明没有反抗的资本,却还记着过去的仇恨,想着反击和报复,你不觉得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