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所以然来,她却又无从说起。
哼,左右不过是个奴才。
江公公,让你去查井里死的是谁,可有眉目了?皇后一时没在意伊斯是否行了礼,劈头盖脸的就向他追问起她目前最为关心的事儿来。
可伊斯虽然刚刚也亲眼目睹了这事儿,他却不知死的那只土著究竟是谁。
不过,他不知道,总有人是知道的。
意识能量发散而出,还没出去多远,便听到一群人在议论有人投井自尽的事。
那人叫福子。伊斯回道。
福子?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会跌在井里呢!皇后娘娘皱起了端庄的眉头,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我奴才不知道。伊斯本想说我的,但之前那位江公公似乎对这种词汇十分反感,便入乡随俗的用了奴才的自称。
皇后觑了伊斯一眼,恨恨说道:你当然不知道,福子是本宫赐给华妃宫中的人。
接下来是一段诡异的沉默。
伊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儿啊!
而且,让伊斯愈发觉得这个空间颇为怪异的是,继他不接这个皇后娘娘的话茬后,周围所有人的,包括皇后自己,居然都开始循环往复地做起同一个动作来。
皇后娘娘看着地面不断地眨着眼睛,不发一言,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他们彼此之间已经沉默了许久。
屋里站着的宫女太监一动不动,仿若死人,便是呼吸也维持着方才的频率。
本来这也没什么,说不定皇后只是想事情想得出神了,而这些奴才们则是被训练得出神入化的缘故呢?
可待伊斯的意识出去游荡了一周,便发现事情没这么简单。
哪个人闲着没事儿干,会走出去又退回来,走出去又退回来,一道简简单单的房门,愣是走了个四五十遍的?
便是虫豸动物也患上了此种无可救药的多动症,飞虫一次次义无反顾地扑进蛙的嘴里,蛙更是陪着飞虫发疯,又一次次地将之吐了出来。
嘿,伊斯的意识都没敢绕去土著更衣的地盘儿,想必里面定然精彩异常
这个空间,究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