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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盐的黄金时段,是每年十月至一月间,这段时期是农闲,几乎全范阳郡的百姓,都会被发动起来,为盐场提供干柴,这三个月盐场所产的盐几乎是全年的一半之多。
其实不光是范阳郡,整个东海产盐的五个大郡,都是如此情况,都因为消耗木材实在太多,都要从远地运来,所以海盐的价格便越来越贵。
另有一名盐工在刘盐郎之后,紧接着说道:“大人,小人名叫连仲韬,小人以为,盐乃官营,除去本钱,再课以重税,这才是产出的官盐之价贵若白银的原因,而这也导致了私盐泛滥!”
同等重的盐几乎等于同等重的白银,虽然是比喻,足见海盐之贵了。当然,之所以这么贵,这个叫连仲韬的盐工没有说错,朝廷沉重的盐税的确是源头。
同样的方法,私盐价格却是官盐的三分之一甚至五分之一,人们又不傻,自然是要买比官盐便宜很多的私盐了,卢氏整出来的地下盐行之所以能够暴利,主要就是他有市场。
“你叫连仲韬,听你言语,好似读过书。”之前刘盐郎所言虽然中肯,但只要经验丰富,头脑灵活之辈都能够想得到,可是此时这个叫连仲韬的盐工所言,便不是经验丰富的普通盐工能够想到的了。
连仲韬闻言,身体一震,说道:“小人本是江都人,三年前因为犯了事,被官府发配到范阳郡盐场当盐奴,去年小人因为提前发现了潮汐,并且上报,避免了盐场一些损失,被当时董大人做主取了奴籍,成为了一名盐工。”
王君临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示意其他三人继续说,这让连仲韬顿时有些提心吊胆起来,他虽然被禁锢在这盐场里面,但也猜测新太守与卢氏不和,而那董康显然是卢氏的人,不由担心因为提到了董大人,让太守大人不喜。
待其他三名盐工说过之后,王君临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你们五人都有些见识,算是明白人,刘盐郎、张七、王麻子、李狗儿,你们四人从现在开始便是主事大匠,还缺一个主事大匠,徐小虎你再去挑选一个,另外再挑选五十个普通大匠,准备一下,回头我会安排一场学习和考核,若是通过才会真正的成为主事大匠或者大匠。”
被点到名的四名盐工闻言大喜,连忙跪下向王君临磕头谢恩,徐小虎领命之后,带着他们离去,旁边因为没有被点到名而失魂落魄的连仲韬,向王君临跪下磕头之后,也要跟着离去,王君临却突然说道:“连仲韬留下。”
连仲韬身体一震,连忙停下,恭敬称是,在这一刻他几乎差点哭出来,他以为自己错过了一步升天的大好机会。
“你跟在我后面。”王君临仿佛没有注意到大起大落对连仲韬的刺激,向前走去,张天冈看了一眼连仲韬,跟了上去,连仲韬也连忙跟在后面。
大匠们当宝贝似的煮盐之法其实很简单,即使是以王君临的化学知识水平,看一眼便知道咋回事,更不用说让聂小雨出手了,所以关于产盐降低成本和提高效率方面,王君临就等着聂小雨来了之后再说,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提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