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经常听信某些人的蠢话呢?就因为他们信誓旦旦的告诉我说,我要对付的不过是一些普通的骑士……结果呢?伏击?说是他们伏击我们还差不多!”
虽然以一个贵族的身份而言,他确实有愤怒的必要——浓厚的血水仍旧在从他们的身体上不断滴落,而那位没有穿着铠甲的剑圣大人就尤其凄惨,剪裁合体的贵族服饰已经完全被血液浸透了,半干地散发出刺鼻的气息。而显然没有人愿意承受一位剑圣的责难,即使是一个法师,于是这家伙越发得寸进尺:“够了,她只是晕过去了,倒是这孩子稍微有点麻烦……停下,不是那个,去找个牧师过来!还有帝选侯阁下在哪里?我有话要跟他说。”
“阁下仍旧在他的指挥所……”
“哪个指挥所?你让我一个个的去找?”
“还是陛下的办公场地。”
“见鬼,找个人来把我们传送过去……对了,你们不能离开,真是见鬼!去找几个待命的来。”
女骑士几乎咬紧了牙才压抑住一脚踹过去的冲动。如果心中所想能够化为声音,那么塔希媞说不定已经惊醒了全城的人,但是那个‘萨拉齐’却完全没有尽快离开的意思,幸运的是。就在这时,喀的一声轻响里。周围的空间一阵猛烈的颤抖,让她脚下站立不稳。
“糟了!”法师的领导者脸色大变。顾不得眼前那个还在胡搅蛮缠的剑圣,跨步扑向了环法仪式的节点:“请快一点离开这里,萨拉齐阁下,传送门出现了运转故障。”
于是,一阵忙乱之中,一行人终于顺利成章的走下了观星台,台下自然有几个在这里等候的侍女接过了那位女爵和孩子,引领他们向前走去。而走出了几条回廊,塔希媞也终于找到了机会。悄悄接近了那位‘剑圣’,轻声开口:“为什么不直接将传送门毁掉?”
“那个传送阵是多点类型的,连通着好几个位置,大概是他们用来调遣部队的。”
回答在塔希媞听来无法理解——如果是那样,不是更应该将之毁掉,以免对手进行更加巨大的阴谋?
“如果一下毁灭,那不是告诉他们,我们进来了?而且毁掉又怎么样?他们肯定会立刻抢修,但是如果是传送法阵出现了轻微的扰动。却又不影响完整性,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办?”
他们自然要排查每一个节点,一一尝试,这个过程必然极为耗时。于是很难察觉到问题究竟出在了什么地方。
“而且,我们刚刚传送过,没有任何问题的地方。自然会被立刻排除,那里原本最重要的东西已经被带回来了。那么又有什么需要特别关注的呢?”‘剑圣’的口唇不动,但声音却在女骑士的耳边轻笑:“传送法阵是最复杂的魔法造物之一。想要维修它,除了咒法系专精的法师之外根本帮不上么忙,就算他们人手足够多也没用,而等到他们察觉到是那条魔力线路出堵塞的时候……呵呵,估计都后天早上了。”
“狡猾!”塔希媞磨了磨牙齿,但还是忍不住轻声问道;“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什么也不干。休息,休息一会儿。可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机会能够享受到皇宫里的套房的,是不是?”
“你疯了,他们会很快来……呃。”塔希媞猛地咬住嘴唇,但这声音还是引得前方的侍女疑惑地扭头,幸好这些女子显然并不警惕,发现不是命令之后也没有停下脚步。而心虚的女骑士只能听着那个人的笑声:
“所谓的组织啊,其实是一种很有趣的东西,他就像是一台精密的机器。嗯,好吧,你不知道什么精密机器,那么也不妨将之想象为一个人,你知道人是怎么感觉到事情的吗?不知道?是通过神经系统对于轻重不同的疼痛来感觉的,不管是你的触觉,嗅觉,视觉或者是味觉,其实都是疼痛,只不过是不同地方的疼痛,被你理解成为不同的东西罢了,舌头尖上感觉到的疼痛是甜,根上是苦,两边是酸……嗯,总之,这些东西是通过神经来传递的,但就是因为他们都是疼痛,所以强的会覆盖弱的,感到大的就会忽略小的,你有没有疼到眼前发黑的时候?那就是了。”
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现在,他们正在策划着很大的事情,或者是那个什么皇帝的复活,或者是什么其他的问题,这种时候,一个两个通讯兵如果忘记了通报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