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招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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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越来越不顺了,今天又被某个人喷了一顿,心情低落……
气势汹汹的围过来的白痴们,显然根本没有通过勘察现场来推断还原场景的智力,好吧,事实上他们显然也没有兴趣去管什么谁是谁非。
如果爱德华身上没有套着一件法师袍的话,他们恐怕就会不由分说的将这个万分可疑的家伙直接压倒然后套上枷锁了。事实上即使是现在,他们也同样一直警戒地架着大盾,小、心翼翼地围成一圈,即使语言中的敬意几乎凝结成块,也没有一丝一毫放松的意恩。
这场闹剧一直到了几个国家法师到场之后才宣告收场。
没有什么像样的疑问,那几个家伙只是随便看了看,“没有魔网波动的痕迹,只是火油……你们看不见那几句尸体脖子上的飞刀吗?”其中的一个人不耐烦的这样说道。然后,就结束了一切,倒是没有忘了给一切的罪魁祸首扔过去几记眼刀。
只可惜,心灵术士想要抽身去追踪那辆半旧的马车去处的想法,显而易见地破产了。
凌乱的恭维,民众们的注视,喧哗……爱德华忽然感觉到有些疲劳从身体深处涌出来。即使离开了那条乱哄哄的街巷,这感觉也没有丝毫的放松,甚至,当穿过了魔法学院那扇巨大的门扉时,空间转换带来的眩晕感,让他几乎要昏过去不,是睡过去。
休息的不够吗?不是,睡眠无论对于法师还是心灵术士,都是极为重要的恢复手段,而爱德华最近的三天之中,几乎保证了三十六个小时的睡眠。
或者,这就是心理的疲倦?
看着法师塔里那不知是天然,还是人工营造的太阳下的茵茵绿草,爱德华忽然有种异常放松的感觉……于是他干脆放弃了思考,找了个树荫直接倒了下去。
草地很绵软,像是上好的长毛绒地毯,倒卧其中,萦绕在弊端的草叶芳香,让人心神出奇的宁静,如果再望着法师塔那片蓝天之上悠然飘过的白云,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要做,只想要就这样躺着,享受着阳光的美好。
真是惬意啊。曾几何时,似乎有着最为简单的**,就是无限的享受着这种轻松惬意的生活吧。不过,现在自己却又是在为了什么而奔忙呢,还是那个简单的梦想么?
爱德华,文森特——一个能够显现二阶异能的心灵术士,魔法学院最新一届学徒的首席,**师阿尔伯特的学徒,混血会的客座长老,很快就会成为图米尼斯的英雄,得到一块领地,以及贵族的身份,在暗地里,还拥有着一件似乎可以成为神器的物件……
在这个世界,这应该算的上是一个威功人士,至少也是成功的开端了吧?
或许。
或许也就像是那只橙色的,会走路的舌头,嗯,是肥猫说的那样:“成功,那是一个关联词,会关联上很多你不认识的亲戚。”
比如说,心灵术士的前途,比如说,法师的进路,比如说,神器背后那种种不可揣摩,却宏大得难以想象的故事,比如说,混血会现在需要应付的那些家伙…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从离开了西刻邑地的乡村之后,他似乎就卷入了一系列的麻烦之中,各种利益的权衡让他的脑袋转了又转,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事情占据了他的所有空间,而且可以预料的,这些事情在未来的很长时间里,也必然会让他为之困惑。
“终日奔忙只为饥,才得有食又思衣。置下绫罗身上穿,抬头又嫌房屋低。盖下高楼并大厦,床前却少美貌妻。娇妻美妾都娶下,又虑出门没马骑…一日南面坐天下,又想神仙来下棋。洞宾与他把棋下,又问哪是上天梯。若非此人大限到,上到天上还嫌低。”
轻轻的念诵起一首不知何时记下来的劝诫,爱德华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人需要多少才足够?
所谓足够,应该是基本需求外,加上自知之明的进取。贪婪与进取的分野,又成了很多人一生之迷茫……而有些东西,一旦得到,便不得放手,也无法逃避其后而来的重重问题。
是啊,问题。
思考其实并不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