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过耳熟,不止是候大发,齐少锦,更甚者还有娴儿,语梦都觉得耳熟。
却见在众人愕然的眼光下,那官道边的草丛坡下,爬上来一个脏兮兮的家伙。外面穿着的士兵衣甲都已破烂,一身褴褛得连乞丐都不如。
而这让,却是让无数人惊喜,一种是相逢的惊喜,一种是生死再聚的惊喜。
“没死,竟然没死,兄弟,你没死,你竟然没死?”那候大发挑开两旁的士兵,望着从路坡下爬上来的傅小蛙,惊喜得语无伦次。
他们眼见着这兄弟被炸飞,那样的爆炸下无人可以生还。那些土匪都是粗汉子,却也落下眼泪,欣喜地看着那从路边爬回来的生死兄弟。
齐少锦也高兴道:“傅小蛙,你真没死。我们都还以为你,你……”
赵娴儿等人也见到傅小蛙,那是相逢的喜悦,她们不知道这傅小蛙为何会莫名的冒出来,这个相逢她们已经想象过无数次,想象过相见时的场景。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场合下见面。却见这家伙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一样,哪里还有个人样,也不知道去干了什么。
傅小蛙拖着疲惫而重伤的身体,一瘸一拐地来到王爷面前,他是见到娴儿等人。心里也是一阵莫名的高兴。但现在还不是他高兴的时候。
连招呼都还没来得及跟这些熟人们和兄弟们打,他已与那庄亲王道:“不能他们去,这是去送死,没有价值!”
那庄亲王先是一惊。然后怒道:“你是什么人。胆敢干涉军政!”
傅小蛙愣了一下。他正色道:“我是他们的领将,这些都是我的兵!”
这听得候大发等人一愣,知道这傅小蛙不过是他们的兄弟而已。现在冒充他们的将领是想要救他们。
“你凭什么说这些是你的兵?”那庄亲王见他连个士兵都不像,更像一个乞丐。
“我有军令!”
傅小蛙将调令牌示出,分管部队都会在军部那里拿到调令牌。以前傅小蛙都小心的藏着,现在不得不拿出来。
“你,你是,你是我们的领将?”候大发在旁边一见,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调令牌,一股无法相信,不敢相信的表情漫到脸上。这个时候他是傻了眼,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狗肉兄弟,竟然是他们的当职将领。一直以来,他们还勾肩搭背的,还要一起到城里找娘们。
那些土匪兵也顿时哗然,他们也想象不到,这个带他们抢军饷,猎山货的主,竟然是他们的将领。
庄亲王晃了一眼,知道是真的军令,他哼地一声道:“就算是你的兵又怎么样,现在你也得听令本王,在这里,我的军职最大,就算你们薛将军来,也得听我的!”
娴儿生怕傅小蛙顶撞了王爷,又闹出事来,她小声地提醒他道:“这位是庄亲王,是王爷!”
“我是他们的直属令官,他们都得听我的!”
庄亲王怒道:“你,你这是违抗军令,身为领将,可知违抗军令是什么罪?”
“叫我的兵去送死,说什么我都不答应!”傅小蛙就是给顶撞上了。
候大发心惊胆颤地望着这个顶撞皇上兄弟的将领,虽然刚知道是兄弟是将领,可一路走来,这个将领给他们是不一样的感觉,把他们当兄弟,把他们的命看作无比珍贵,为了自己这些兵渣渣与王爷顶撞,有这样的领将,还求什么。
当他的兵,他们心甘情愿。
“好,你现在被撤职了,现在所有士兵听我的,拿上你们的武器,给我上,违令者斩!”王爷喝声下令道。
这时庄亲王望向那齐少锦,喝道:“还站着干什么,立即带兵给我上!”
齐少锦是个忠职的将领,军令如山,他从不会违背,他横下心来抱拳道:“是!”
呛地一声响,只见傅小蛙拔出身旁士兵的佩刀,架在庄亲王的脖子上,这个动作,顿时把所有人都吓傻了,就连娴儿都吓得不知所措。
空气,像是要凝结起来,所有人都惊望着,风徐动,雪亮的钢刀,就这样架在庄亲王的脖子上,确实是庄亲王,皇上的兄弟,如当年政局变幻微有差,这位就很可能是现在的当今帝王。
在这样近的距离,庄亲王也是完全没有防备,也意想不到。看到王爷被劫持,所有的亲卫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