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大发与齐少锦泪眼望着,知道一切都结束了,是傅小蛙终结了蛮兵的计划,是傅小蛙又让浩城脱过劫难。但是这个代价是巨大的,他们失去了傅小蛙。
被炸死的大量蛮兵,剩下的却还有四五千众,他们的计划完了,他们疯狂地报复,他们提着武器冲杀上桥,嗷嗷叫着,仿佛要杀光一切。
候大发与齐少锦默默地撤退,他们在悲伤之中,也保持着理智。死一个就够了,不能拉着所有人都一起上去拼命。
桥,本就是狭小要道,齐少锦的部队退过桥后,留下小队弓箭手在桥口阻击蛮兵,顺利退走。
话说那傅小蛙哪有这么容易死,如果他这么容易死,早就死几百回了。就在他点燃炸‘药’桶的最后一刻,他纵身往空中跳起,直起了两三丈的距离,随着爆‘药’桶的爆炸,气‘浪’将他推向更高的地方。他已经算好角度,让气‘浪’推着他掉进滚滚的乐平河里。
爆炸的冲击‘波’震得他不好受,好是在他的身体坚韧超常人,而且身上也有宝甲防身,但在这样巨大的爆炸下,他还是被震成重伤。
在一片硝烟与‘混’‘乱’之中,傅小蛙与其它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一齐掉进乐平河中。
河水很湍急,让人无法游走,傅小蛙在水下抱住了一块石头,然后背着起石头。就在水下面走动,竟然也让他在下流的一处缓急的地方上了岸。
在那河滩之上,傅小蛙就像一滩烂泥般喘息着,身旁的乐平河依然滚流,带走一切,带走无数的生命与怨魂。
话说那浩城之中,攻城战事‘激’烈,天空已经失去了原来的‘色’彩,划过天空的巨石是那投石车制作的流星。攻城战已经进行了几天几夜,那古老的浩城再一次受到战争的创伤。
浩城的阁楼之上。薛将军脸‘色’沉重。这些蛮兵十分‘精’锐,城墙上的压力非常巨大,每天死亡的人数以万计算。在没有地利的情况下,那蛮兵的损伤竟然也差不多。
薛凌香也在。她这些天去找过傅小蛙。而那傅小蛙没在袁军府。真的是神出鬼没的,一不留意就见不着人。这几天只好回来生闷气,也在城防上帮帮父亲。
就在战报频频传来的时候。一个士兵冲进来汇报道:“报告将军,后方发现敌军袭兵!”
“什么?”薛将军一拍帅座扶手,怒道:“这些蛮子果然偷袭浩城后方,还好我预留少锦在后方巡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来报的人说敌军有五六万,说请薛将军出动薛家军前去清剿,说晚时的话,乐平大桥不保!”
乐平大桥!!!
见薛将军旗下将领个个‘阴’云浮起,因为他们知道事情的严重,如果平乐大桥毁,那么他们就无法再进行消耗战,浩城最后一丝优势都已失去,而且退无可退。
薛将军不相信地道:“这怎么可能,这五六万人从地下冒出来不成,是谁传来的消息,准确不准确?”
“说是什么傅小蛙派来的,现在他们就在后方与敌军干上了!”
“傅小蛙?”这个名字惊醒了薛凌香,薛凌香紧急追问道:“你确定是傅小蛙派来的?”
“来者是这么说的,还说请薛将军听到消息速速派兵前去增援,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这傅小蛙果真是准时出现在最紧要的地方,看来协助他果真没错,可惜一开始就没找着人,薛凌香上前请命道:“父亲,还请让我带三万薛家军前去围剿!”
薛将军肃‘色’道:“此事紧要,你带五万薛将军‘精’骑前去,必是要保住乐平大桥!”
“是!”
薛凌香率五万‘精’骑火速出发。
说回那乐平大桥,众多蛮兵也知道此桥不易久留,不用多久浩城的军队就会赶到。他们也过了桥,朝着候大发与齐少锦等人追杀而去,是要杀这些人以泻之恨。
说这被追赶的候大发与齐少锦,聚集部队在做短暂的休整。这个休整只能一下子,让士兵喘个气,系个腰带什么的。
候大发一土匪兵,只有满脸的悲伤,他们从入军之后,就一直没被人正眼瞧过。却是在那傅小蛙兄弟来后,与他们干下一场轰轰烈烈的大事情。他们保卫了浩城,保住了浩城的命脉,这功劳,绝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