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齐少锦也佩服这傅小蛙是个人物,他自幼随薛将军多年,从小习武带兵,算多算多,已将近十年。这十年间,他没有松懈过半份,一心一意跟随薛大将军,薛将军也待他如亲子。
他的生活忙碌而简单,练兵习武招开军政会议,久不时的与将军喝两盅。他生活里的惟一色彩,就是能在府里看到薛凌香的出现,从薛凌香入天都学院后,他的生活就变得单一无味了。
直到有一天他随薛将军到临天都学院,一个莫名经传的小子开始从他的眼前出现,一直的出现。不知道是什么,这小子从他眼前夺走了薛凌香,他很不服气,而后来,他也知道了为什么,经过接触,在浩城发生的事情,让人触感良深。
两边的队伍在对接着,官道上显得拥挤,不少马车已经开始堵塞起来,齐少锦扬扬鞭子道:“改变主意就来将军府!”
“是,少将军!”
齐少锦摇摇头。
两边的队伍交错行过,傅小蛙庆幸这些匪兵不知道他的身份。
边走着,候大发在旁边:“瞧瞧,瞧瞧,人家正规军多威风,你看我们这些后娘养的,都成个什么样子!!”
傅小蛙道:“可不是的说,我最讨厌这些帅又骑马的家伙,真骚气!”
“对,是骚气,对了,他叫你将军府干啥玩?”
“啊哈哈哈,当然是求着我去给他们带兵么。谁稀罕呢!”傅小蛙似真似假地道。
候大发当然不会做真,他咧笑着道:“你小子就嘴贫吧你,他们还请我去当将军呐!”
“我说,我们这样闲走也不是事,还不如我们上山去找些野味打牙祭怎么样?”傅小蛙搓搓手提议道。
候大发沉下脸来道:“我们现在有军务,这种善离职守的事情……”
候大发变换了三百六十度的笑脸道:“我们最喜欢了!”
见候大发转头嚷声道:“兄弟,别在这里傻乎了,我们进山里弄些晚饭怎么样?”
身后的匪子兵一听精神就起来了,那个来劲,以前在山里的时候。哪时不经常的山猪野鸡吃起。现在肉酒控制供应,嘴巴都快淡出个鸟来了。
“候大发,你小子总算开窍了啊,再走下去。我们非撤了你不可!”后面的匪子兵嚷嚷着。
“是俺们这兄弟的主意。都觉得行。咱就走起?”
“没说的,进山进山!”
一群人起哄,乱哄哄的就往山上跑。拦都拦不住,官道上,一大队巡逻队,消失得个无影无踪。
说这些山匪们,都是往山坳子里讨吃的好手,这浩城与皇城之间,都是崇山峻岭,山货从来不缺。
一群的兵油子满山沟里的乱钻,齐少锦巡逻而过,望着满山爬到的士兵,嘴里就不是个味,想骂娘,又不好骂,嘴里叨叨咕咕的,心想这傅小蛙到底在整些啥玩意,没正没经的。
傅小蛙与候大发爬到山顶,候大发喘得吁吁,快要直不起腰来,嘴里骂骂咧咧的说是老胳膊老腿不中用了。傅小蛙看他是在军营里吃多养精贵了。
满山片野的都是士兵在抓山货,一时间山里像赶热闹一样,鸡飞狗跳的,哪里有多少山货可抓。
山底下有块草平地,一个上午之后,所有的成绩都摆放在眼前,虽然不少,几十只野鸡,十来个狍子,还猎了一头野鹿,但怎么着说,也不够五千多人吃的。
那兵油子将只野鸡往地上一丢道:“候大发,这还真不够打牙祭的!”
候大发嚷嚷道:“那你怪鬼啊,还不是你们这帮熊操蛋的!”
“这山货又不是死东西,会跑会跳,哪整这么容易,方才还有个弟兄给熊瞎子伤了!”
草坪地上闹闹轰轰的,一群人钻了一天山沟,一个个都累得像狗,歪七竖八的在地上哀叫。
傅小蛙道:“弟兄们,猎山货,我有个主意,大家参考参考?”
“兄弟,你说,我们听听!”
傅小蛙跳到一块大石头上,然后对着下面道:“猎山货,要一起合作,不能一起瞎搞,这样谁都得不多,那天我们不是比试了一下,最善跑的几位,你们先到山沟沟里试探,然后用鸟鸣做为信号,三长两短是熊瞎子,三长是野鹿,两短是狍子,急促连